“刚才说了,荷包十之bā • jiǔ是你女儿捡的,交给你时撒了谎,根本不是什么订情信物。’
沈氏被堵得面红耳赤,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了,瞪着眸子大声道。
“官爷你可不能这样偏帮王家,我女儿的事我能不知道?她去华阳书院见王秀才好几次了,还给他做了两身衣裳送过去,我能不知道?”
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个个目露鄙夷。
“原来真是沈氏撺缀沈昔勾引王秀才呢,真不要脸。”
“可不是?想高攀人家王家也是用尽了手段。“
“想必是王秀才玩了沈昔不想娶,把沈昔藏起来了。”
虽然名声不好听,但大家好歹是信了王秀才与沈昔有私情这件事。
王秀才这下急了,义正言辞道:“我王文钦也是坦坦荡荡的读书人,决不会干这种龌龊事,望李捕头明察。’
沈氏怒气冲冲:“明察,一定要明察,王秀才,你把我女儿先交出来。”
李捕快望着沈氏沉下脸:“沈大婶,我再问你,你家女儿做了衣裳说是要送给王秀才?对不对?'
“对。’
“那你可亲眼看到你家女儿把衣裳送给王秀才了?可亲眼看到王秀才把衣裳收下了?”“
沈氏又被问住了:“这,这倒没有。“
“那在场的乡邻们,可有人瞧见过王秀才和那位沈姑娘私下里交往?”
大家忙摇头,的确谁都没有瞧见过。
李捕快目光凌厉的瞪向沈氏和沈文广。
“你们一不能证明荷包不是你女儿捡王秀才的,二不能证明王秀才与你家女儿私下交往,你家女儿丢了自己不去找,跑王家来要人,这不是胡搅蛮缠是什么?'
沈文广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觉得一张老脸丢尽了,忙向柳氏和王秀才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家娘们没管好女儿,闹笑话了,对不起哈。”说完拖着沈氏钻出人群,边呵斥边走了。
李捕快在后面喊了一句:“沈家大哥,女儿没管好娘们可得管好了,再敢闹事抓进衙门里坐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