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能无语摇头,也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要不今晚我扮作沈昔,去吓一吓王秀才?让他自个儿主动交代?”
“沈姑娘那一招吓吓女人差不多,若是男人一刀过来“
“那算了~~”沈予桉耸了耸肩,她可不想变成真的鬼。
沉默了一会儿,张能想起书院里王秀才和另外一名男子的对话,便问沈予桉道:“这个王秀才有位表哥?’
沈予桉愣了一下,好像在井口听到有人说过两嘴,说京城里来了位贵公子,应该是苏员外的外甥子。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在书院听到他们对话,什么姑姑表哥,那不就是表兄弟么?’
“书院里听到的?他那位表兄也在华阳书院?“沈予桉捧着茶碗,有些惊讶。
这个她是真不知道,还以为那位贵公子来乡下玩一趟早回京城了,没想到会在华阳书院里读书。
张能点头:“肯定啊,一身华阳书院的院服。”
沈予桉眉头皱了皱,觉得脑子有点儿乱。
记得第一次去镇里卖人参就是和沈昔一同坐的牛车,沈昔兴高采列地去、垂头丧气的回来,并且一回家就跑进房间哭去了。
这意味着什么?
第二回再和她同乘,她同样在华阳书院下的车,可回家的时候趾高气扬春风得意,跟第一回判若两人。
这,又意味着什么?
沈予桉脑子转了两转,突然犹如醍醐灌顶。
换人了?沈昔前后私会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第一个男子拒绝了她,所以那次她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伤心失落。
第二次来私会的男子才是她真正的相好,收了她的衣物和香襄,因为那天沈昔上牛车的时候包袱明显瘪了下去,并且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张大人,王秀才他应该真的没撒谎。”沈予桉噌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激动,“他并不是沈昔的相好,沈昔的相好另有其人。’
“哦?”张能眸光一亮,“来来来,别激动,坐下说。”
“嗯~~。”沈予桉灌了半碗茶才平复住心绪,把沈昔的事情细细说给张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