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望着村长:“村长伯伯,今年四月你家是不是死了头耕牛?”
村长点头:“可不是?好好的一头牛吃了雷公藤被毒死了。“
沈予桉指着王老太:“那雷公藤就是她在山上扯的,掺进牛栏的草料里,还往上面淋了尿..
乡下人都知道牛爱吃尿,雷公藤上淋了尿牛肯定大口吃,这不就被毒死了?
村长听了气得浑身发颤,庄稼人都知道牛的重要性,没想到王老太这样恶毒,在四月里天天要使唤耕牛的时候毒死了他家的牛,简直太可恨了!
“王老太,原来是你干的好事,这事必须报官!”村长气得浑身打抖。
王老太往旁边缩了缩,目光闪烁道:“她是个傻子,听她瞎说做什么?这事我没有做过。”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又无凭无据她才不怕。
沈予桉就知道她会这样狡辩,继续开口。
“没做过?那天你拎着尿往村长家牛栏去的时候还碰到了周大娘,周大娘还问你拿尿做什么。’
周大娘忙道:“对对对,我记得清清楚楚,村长家牛被毒死那天,天都快黑了王老太拎了半桶往尿往村长家的牛栏那边去,我就奇怪地问了一句。”
王老太剜了周大娘一眼,嘴硬道:“那又怎样?你看到我往他家牛栏里泼尿啦?'
“这倒没有。”周大娘实话实说。
沈予桉冷笑了一下,望向一旁围观的沈文媳妇:“可素兰嫂子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