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大伯,我这就带予桉回去。”纪寻说了一句,把沈予桉背在背上,刚走两步沈大伯又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一罐蜂蜜。
“这瓶蜂蜜拿上,冲水喝解酒。”
“谢谢大伯。”纪寻拿着蜂蜜背着沈予桉往家走,沈予桉在背上不老实,尽说胡话,路过晒谷坪时还非要下来跟大爷们下棋。
大爷们知道她醉了,都不搭理她,注意力都在她携来的那股香味上。
“这丫头喝的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嗯,是香,赶紧上酒厂那边瞧瞧去。”
一群老头弓着背往那边涌去了,留下二大爷一脸无奈,这丫头,害得他好酒藏不住了。
“阿寻呐,照顾好沈丫头哈。”说着跟在后面往酒厂去。
沈予桉一路醉话胡话,被纪寻背着回家,路上碰到洗衣裳洗菜的妇人们个个一脸羡慕,自家汉子咋没有这一半温柔咧?
沈予桉闹了一晚上,第二天迷迷糊醒来,发现有点不大对劲,身上衣裳呢?身子蹭了蹭发现纪寻也不着寸缕。
完了完了,被这家伙吃干抹尽了,她神圣的初夜啊就这样莫名奇妙没了?
“阿寻,你做了吗?嗯?“沈予桉狠狠咬牙瞪过去,还想对他动手,被他一把搂住。
“没有。”他的声音慵懒好听带着一丝诱惑,没睁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好看的唇形~~每一处她都很喜欢。
“没做?你哄我呢?我的衣裳哪去了?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跟你生气,哼。”
“这可得问予桉了。”纪寻睁开眸子,眸中波光潋滟,似有万分柔情又有万分宠溺,“你的衣裳、我的衣裳~~都是你扒的,你缠着阿寻~~要洞房~~“
沈予桉捧着脑袋想了一会,脑子里立即闪过几个香艳的画面,她太主动了,简直.不过似乎的确没动她,阿寻的克制力扛扛的。
当然,她不会承认的,迷糊道:“还有这事?阿寻可别诬赖我,好了好了,这事一笔勾销了,起床起床。’
说完钻出被子,迈开大长腿下床去捡衣裳,纪寻两管鼻血涌出来。
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做早饭,“阿寻想吃什么?予桉给你做。”沈予桉望着鼻血有些止不住的纪寻满含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