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很快取了两盒饴糖出来,乐阳公主开心地吃了起来,觉得比所有的糖都甜,都好吃。
一行人走得挺慢,而此时,纪寻已经扛着沈予桉进了“悠然宫“,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想要夫君自宫是吗?那今天就把洞房入了,若予桉还不满意,那就任由予桉处置。“说着直接欺身过去,扣住她的双手。
“阿寻~~你住手。’
她小脸微红大眼迷蒙,小兽般无助地看着他。
“说不说?夫君为何要自宫?嗯。'
“阿寻欺负人,你犯了错~~自己反省~~,我不说。”
“不说是吗?”。
“说,我说!”沈予桉松了口,“阿寻,阿寻分明和夏洛洛上床了,还来欺负我做什么,嘤嘤嘤。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嗯?“纪寻恼怒地把她扣在身下,眼中满是危险的气息,“你家夫君除了你,绝不会碰别的女人。“
“不碰?不碰怎么会有夏洛洛身上的香味?阿寻撒得一手好慌!”
“我没有碰过她。也永远不会碰她,只碰你,现在就碰。“
“不准碰,不说清楚这件事,阿寻当太监去。”
“已经说过了,今日在宫门口有个侍卫撞到夫君身上,夫君便沾上了那股香味。”
“不信不信,阿寻哄人。“
“没有,若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证明不了。“
“一夜七-次能不能证明?'
“阿寻想得美,阿寻欺负人!”
“就欺负予桉了,予桉不想被夫君欺负吗?“边说纪寻边脱外裳。
衣服一脱,沈予桉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家夫君身上的香味只有披风上有,里面的衣裳完全没有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