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英刚走,杜鹃就急不可耐地过来了,“老爷,你女儿给了你多少钱呐?”窑子里出来的女人,即爱钱,又爱赌,沈祚荣找到她,合了适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饿着你了不成?“沈祚荣剜了杜鹃一眼,他可不傻,匣子一早就藏好了,只拿了五百两银子出来,“走,上赌场翻本去。’
两人有了钱也不困了,兴匆匆往赌场去了
……
钟良娣带着几名随从来雨绫宫看望丁小怜。
“丁良娣,你的身子可还好?药可喝了?”钟良娣一脸的关切,仿佛真把丁小怜当亲妹妹似的。
丁小怜在看到钟良娣的刹那牙齿几乎咬碎,瞧这戏演得可真够真的,亏得以前那么相信她。
“喝了,幸亏钟太医的医术高明,肚子已经不痛了。”丁小怜脸上带着笑容,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我是没有机会了,钟良娣可得好好养着,生个儿子出来也好有个依靠。”
钟良娣抚着肚子笑道:”谁知道是儿是女?听天由命吧。”
丁小怜听了这话下唇差点咬出血来,她当初听信钟太医的话,以为怀的是儿子,才开始服用钟太医开的保胎药,而钟良娣和她的肚子差不多的月份、竟然不知男女?
看来钟太医故意说她怀的是男胎,骗她服用保胎药,其实保胎药里根本就有猫腻。
自己还真是蠢啊!
可惜后悔也晚了,她如今只想报仇。
“太子殿下对我恐怕也是情义全失了。“丁小怜似是自言自语、幽幽地道,“都半夜了,又下那么大的雪,冒雪赶往昭姝宫.罢了罢了,哪有盛宠不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