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头,还没说说你的生意呢,如何安排的?这一打仗,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两人漫步而行,正好余晖斜阳,岁月静好。
“是不好做,我原本借了一大笔银子,打算在东南境铺开,把通达天下的送货渠道打开,现在恐怕是行不通了,战火一起,很多商行的生意都在收缩,就算是开起来,怕也是血本无归,所以我打算走西北!”
“走西北?”
叟和忍不住侧头问了句,这西北不正大着吗?她这是何意?
“先生,您说过,凡是要亲眼所见,才能辨别清楚,很多时候,都是机会与风险并存的,做生意更是如此,风险越高,获利越大,想让银子生银子,首先得把银子花出去。”
“所以你要去西北花银子?丫头,这风险太大了,搞不好命都搭进去,时局乱,什么都乱,这匪盗都比平时猖獗你知不知道?”
西北本来就民风彪悍些,她这丫头倒是胆子大的很,这时候,西北的人恐怕多数都想着往这边走,她还上赶着去。
“先生,这些我都知道,你能跟我说说西北吗…”
“你真做决定了吗?”自己的学生是什么脾气,叟和多少还是了解了。
“嗯,先生,我这个学生心不够静,不能潜心学问,学生就怕将来辱没了您老的名声。”
初雪这也是心里话,先生一生就收了三个学生,大师兄她尚未见着,但是多有耳闻,也是才情之名在外,梅时九就不用说了,到她这…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学问不是一时之功,我的学生也未必非要个个会做学问,罢了,你若真要走一趟,带上隐和术。”
初雪知道老人家是担心她的安危,何其有幸。
“好!”
“不着急走吧,老朽好好跟你说说西北的人文地理,对了,你这次去,还能顺带去一鸣书院看看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