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黎家肯帮她,她又何须这般委曲求全不得已请罪保住自己。
往后,她没靠山了,一切都得靠自己。
“娘娘,这次二公子被罚去漠北服役,奴婢听说漠北是个凄凉之地,又天远地远的,怕是这一去难得回来了,夫人怕是会受不了。”
都知道夫人平日最疼爱的就是二公子,二公子嘴甜,最会哄夫人开心。
“管不了了,若非他,本宫何至于此,爹娘有本事,自己想法子吧,要想保住他一条命总归还是可以的,小玉,这段时间,黎家人有事求见,一概不见…呵,不必担心这些了,瞧我,竟忘了我现在已不是什么贵妃,只是一个嫔,家中之人入宫探望,须得递请皇后,皇后或是皇上恩准才能见,哈哈哈,也好,也好啊,真是多虑了,以后咱们主仆想多清净就有多清净。”
瑶妃自嘲笑说着,心里是否笑得出只有她自己知道。
旁人的愁苦有千万种,初雪却是一觉无梦睡得香甜。
春风不语,徐徐而抚。
“少锦被罚去漠北服役,瑶妃被贬为嫔,咱们黎家这次也是受了重创了。”
消息传到黎家,黎家气氛一下变得异常压抑。
尤其是大房,大房夫人哭闹不止,就要穿着她的诰命服去替儿子求情,好歹是被黎建树拉住了。
黎丰年听闻之后也显得有些无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黎顺水的书房。
黎顺水放下书一脸从容,并不见半分惊讶,走上前给黎丰年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