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她们娘几个如今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了?希望他能追上她们娘几个,不要走差了。
司空爵武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担心的夜不能寐。
而花解语抱着已经熟睡的儿子靠在马车上,旁边靠着司空忆情。
小女孩儿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疼。花解语看了眼自从离开帝都,就更加沉默寡言的女儿。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情儿,睡吧!别胡思乱想了!”花解语对女儿小声的说到。
“娘!情儿不困,你先睡吧!我守夜”司空忆情开口懂事的回到。
“不用守夜,你把娘包里黄色的瓷瓶拿出来,戴上手套小心得打开瓶盖,之后将药粉撒在马车的周围,小心,别粘上粉末。”花解语因为怀里抱着孩子,只能让女儿来撒药。
不过女儿虽小,但是做事情却很沉稳,不用她担心。
司空忆情点点头,打开包袱找到瓷瓶向马车外而去。
她戴上她爹给她制作的特殊手套,打开瓶盖将药粉撒在马车的周围,形成一个圈状,谨慎的不落一丝漏洞。
待药粉均匀的撒好,她将瓶盖盖上之后上了马车。
“药粉都撒好了?”花解语朝进入马车的司空忆情问到。
小丫头不符合年龄的眼神显得异常沉稳。她点点头开口回道:“都撒好了!娘,休息吧!”
“嗯!这样咱们就能睡个安稳觉了!”花解语松了口气说到。
司空忆情赞同的点头,她对她娘的毒药很有信心。娘说可以安稳的睡,就能安稳的睡!
小小的女孩儿在马车里忙碌着,她将被褥铺好后,小声的对花解语说:“娘,被褥我铺好了,你将弟弟放下吧!”
花解语轻轻将怀中的儿子放在女儿铺好的褥子上,为他搭好薄被。
“情儿,弟弟睡中间,咱们娘俩睡两边。晚上你起夜记得召唤我一声,荒郊野外的,别自己出去。”花解语对司空忆不放心的嘱咐到。
女儿做事就是因为太沉稳了,她才不放心的交待一声。要不以她闺女的性格,晚上要是起夜,绝对不会出声。
情儿从小就太dú • lì了,有什么事都自己想办法解决。从不依赖她这个做母亲的。甚至有时做事比她都稳妥。可是再懂事,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啊!
花解语有时真的希望女儿能像其他孩子那样,对父母多些依赖。唉!可是她家宝贝平时看着比她还老成。
母女两人躺下后,花解语小声的开口道:“情儿,你睡了吗?”
司空忆情同样轻声轻语的回答道:“没有”
“情儿,你是不是还在怪娘亲那天打了你?”花解语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问的小心翼翼。
沉默了一会儿,司空忆情再次出声:“没有!娘…对不起,那天是情儿任性了!请您原谅…”
“情儿!该道歉的是娘!是娘亲不好!不该动手打你。你没有错,只是你的质问刚好踩到了娘亲的痛脚!让娘亲无地自容才会恼羞成怒的打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