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忍不住感叹。
陈又平静的说:「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子女。」
「我看他俩像是夫妻,又像是主仆……」
「那位女子是主子吧?」陈又说。
溶溶冷笑着说:「我看那个男的才像是主子,或许那个女的只是在他手下做事,就是那个男的性格偏好,对下人大方了些,毕竟那女的脸上那么一道疤,如果真是富贵人家的主子,怎么可能会被伤成那样?」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陈又也未多想,只是让人备好马车,这才道:「我去去就回,夫人记得好好休息。」
「好。」
「……」
于是乎,柳笙笙回到住处的时候,永春堂的何大夫也刚好找上门来。
「姑娘,江城的城主突然病重,特意让小的过来请您出手相救。」
柳笙笙漫不经心的洗了把脸,又给脸和脖子涂上了药膏,这才平静的说:「不是少城主来请我的吗?他人呢?」
何大夫说:「少城主在永春堂等着呢,姑娘说过不想让人知道您的住处,所以小的是自己过来的。」
不等柳笙笙开口,逸舟就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还狗眼看人低的人有什么好救的?」
何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显然没有听懂。
倒是柳笙笙笑着说:「回去告诉他,我这人脾气古怪,想找我救得拿出诚意,五十万两一分不能少,最重要的是,必须要少夫人跪在永春堂外求我,等我心情好了,我自会出手相救。」
「好,好的……」
何大夫大汗淋漓的退了下去,一出门就捏了把汗。
也不知道城主府的
那些人怎么得罪他们姑娘了,竟惹的姑娘如此生气,看来不拿出诚意,姑娘真的不会过去了……
待那位何大夫走后,逸舟才走到柳笙笙身旁,「姑娘,你觉不觉得那位少夫人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