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物乃大济苍生、悬壶济世,可让父皇的恩德惠及整个九州。”
一道清越的声音,在大殿隆隆响起。
众人再次向站立在大殿之间特立独行少年看去,啧啧称奇。
嬴钰伐毛洗髓后,如同脱胎换骨,有种天生地养,清新出尘之感,又有飘洒俊逸,狂放不羁的味道。
开场白,如同在寿宴扔下一颗撼天惊雷,把大殿炸的嗡嗡的。
一干博士满面狐疑。
莫不是此子学问不好,大放厥词不知其意?
“哦?大济苍生、悬壶济世?”嬴政讶然间问道。
“九弟,父皇寿辰,重臣皆至,莫要言过其实、哗众取宠,还不退下?”
一声叱呵声响起。
扶苏不失时机跳将出来,也再次惊奇的打量着没有交集,甚至没有印象的九皇子。
面对众小弟,扶苏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和责任感。
扶苏这种当仁不让的态度,让嬴钰感到心中万头羊驼在狂奔。
看似保护弟弟,实则强行踩在所有皇子的肩膀上,享受高处的风光啊!
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优越感,不仅彰显着高出皇弟一等,还能落下一个爱护弟妹,兄弟姊妹其乐融融的仁者长兄作态。
扶苏拱手遥对高台,“父皇,九弟言语无状,无非是为父皇寿宴献酒。”
随即一脸肃穆看向重臣,“我大秦结束这千百年来的兵戈,黔首百姓都需要休养生息。”
或许入戏太深,把自己感动了。
一副独怆然而涕下的神态,“天下还有许多黔首尚未吃得饱饭。
无论是何好酒,万万不能普及的。
我大秦素来倡导勤劳节俭,奢靡之风断不可长!”
“彩!”
一干儒家马屁精高呼。
只是呼声并不大。
殿外馥郁的酒香,如同远方歌女的歌声,若有若无,虚无缥缈,早已勾起了诸人酒虫。
参加寿宴都是何人?这个时代塔尖的巨擘啊?!
虽嘴上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奋斗的终极目的,珍馐美酒都不享受,还奋斗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