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被说中心事，却仰天大笑，掩饰心虚：“我心虚什么？我李牧一生行事，坦坦荡荡！我对大夏的忠心，天地可鉴！”
郭子玉等一众锦衣卫，都是嗤之以鼻。
不亏是李牧！
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李牧明明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跟普度寺沆瀣一气，密谋造反。
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以忠臣自居。
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秦昊也笑了起来，直言道：“李少保！你若是忠臣，那天底下就没有奸臣了！现在已是四更天，马上就要破晓。朕也懒得跟你多费唇舌！”
“朕且问你！你若是忠臣，你的六百万两银子是哪里来的？”
李牧一怔：“六百万两？什么六百万两？”
秦昊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你又装蒜！天底下，谁不知道，你李牧看破红尘，要去普度寺出家为僧！六百万两家产当成香火钱，捐给普度寺！是也不是！”
“这...”
李牧只能点头。
这件事，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李牧没有否认的必要。
问题是，李牧不太明白。
陛下不是要搜查李府，抓刺客吗？
他忽然提起六百万两香火钱干什么？
见到李牧承认，秦昊义正辞严，继续说道：“朕问你！你身为朝廷一品大员，一年不过三千两俸禄！你何来六百万两家产？”
李牧嘴角微微抽搐。
虽然李家富可敌国。
可是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只有六百万两。
当日，李牧在普度寺夸下海口，说要捐出六百万两的香火钱。
是因为，李牧跟渡厄方丈早就串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