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眉头紧皱：“那他们的身份呢？查出了吗？”
霍武摇头：“没有。刺客们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闻言，秦昊的神情无比凝重。
刺客服毒自尽，这在秦昊的预料之中。
可是，刺客们伪装的这么好，居然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这倒是让秦昊有些意外。
行事干净，滴水不漏，幕后黑手的心思缜密，实在棘手！
诸葛云也是一惊：“查不出刺客的身份？这下麻烦了！北莽、契丹都有巨大嫌疑！还有李牧、贾无道的残党，甚至颜青的学生...都有可能。”
皇上杀伐果断，清除朝廷权臣乱党，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树敌极多。
一时间，诸葛云大脑中一片纷乱。
他想不出，是谁如此大胆，竟会派出死士，刺杀皇上。
秦昊闭目冥思了片刻，问道：“刺客死之前，说过什么吗？”
霍武身体一震，忙道：“刺客死前，嘴里念叨着一句话，好像是什么，真空家乡，无生父母。像是什么口号，臣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秦昊眉头紧皱，这两句话像是佛揭，又像是宗教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