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神僧望向秦昊，道：“皇上，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最后一场辩法，就开始吧！”
“不知，你是要文斗，还是要武斗？”
秦昊淡淡道：“朕乃天子，九五至尊！当着大夏黎民百姓和文武百官的面，若是武斗，打个鼻青脸肿，有失身份！”
空无神僧眉梢一挑，道：“哦，那就是要文斗了！也好...”
空无神僧的龙象般若功，修炼到第四层，实力惊人，连玄苦真人都能轻松碾压。
如果武斗。
在空无神僧看来，秦昊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若是失手，把他打伤了，难以交代。
文斗，正合空无神僧的心意。
他擅长辩法，探讨大道理。
至于以武服人，空无神僧觉得还是有些粗鄙，不够雅致。
当即，空无神僧道：“诸葛云说，他答不出的那些问题，皇上都可以回答。那小僧斗胆请教！”
“我们脚下这方天地，是方是圆？”
又是这一个问题。
诸葛云回答，天圆地方。
空无神僧直接摇头，说他错了。
那么，答案难道是圆的？
秦昊却是冷笑一声，道：“你这问题，本来就是错的！还敢到处问人，丢不丢人？”
空无神僧也不恼，道：“既然皇上说小僧问错了，那应该怎么问？”
秦昊笑了笑，道：“天和地，是什么形状？”
空无神僧微微一怔，立刻明白过来，皇上这是反客为主。
那自己的问题，来问自己。
“哼哼，这点小聪明，不登大雅之堂！”
空无神僧冷笑一声，回答道：“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
这是浑天说。
比天圆地方的盖天说，要有道理许多。
鱼幼薇闻言，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原来如此！难怪我观测天象，许多现象无法解答。”
“佛门的智慧，超越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