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事定了后,慕昭文开始尽心尽力的为瞳兮出谋划策,因为她曾经宠冠后宫,总是有独到之处的。
“姐姐多才多艺,随便拈一项在皇上面前表演一番,皇上是定然会侧目的。只是这复宠容易,顾宠却难,多顺着皇上的心意,软言温语总是对的,皇上每日要烦恼朝堂的事,在后宫就是求一宁静的休息之处。”听慕昭文这意思,倒好象是觉得瞳兮有些贵族千金的骄横,许是平日硬口硬言得罪了天政帝。
瞳兮自己却是知道的,她何尝敢有违天政帝的意思。“不知妹妹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都聊些什么?”她实在是想知道如何才能不冷场,不那样相对无语的枯对。
“什么都聊,比如御花园的什么花开了,也可以比如自己宫里的趣事儿,或者拣些笑话给皇上听,大多时候得看皇上累不累,如果太累,就为他捏捏肩,揉揉头上的穴位,或者唱支曲子什么的。”
瞳兮这才知道,原来同天政帝一起也可以做这么多的事情,为何她就没想过呢?或者说她一见到天政帝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不过姐姐,这些普通妃嫔都会,依我看那事儿却是最为要紧的。”慕昭文也不知道瞳兮与天政帝的问题,所以只能靠自己想象,她所明白的便是xing与爱在男女相处之道上都是同等重要的,如果没有爱,那前者的作用就更为大了。
瞳兮脸一红,她早为rén • qī,听慕昭文的语气和看她的表情,便猜了bā • jiǔ不离十。“那,那事儿有什么要紧的,不就是传宗接代么?”如果是往日,瞳兮肯定鄙视了慕昭文,觉得她有顺从一品妃嫔的身份,可是如今她却觉得也许慕昭文说的是有道理的。
“可是宫妃能不能留住皇上,不就是看在那事儿上的态度么?”慕昭文一笑,大概是知道了症结,可是又觉得没道理,天政帝在chuangshi上一向甚好,理当不该有问题的。
“那,那应该是个什么态度?”
“最重要的便是要放开些,皇上是喜欢宫妃热情些的,最忌讳便是扫了皇上的兴致,跟着皇上的指示做总是没错的。有时候主动一些也没关系。”
瞳兮对“主动”一次抱着保留的态度,能够承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是听慕昭文这么说,瞳兮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她从不曾拒绝过天政帝,至于放开些,却有些不了解,可是想起天政帝逼自己做的那许多动作,瞳兮虽不曾见过别人的家事,但是想必也是不该有的,当他从背后来的时候,她总觉得那种动作太过yín • huì,心里多有不适。
想到此,瞳兮更是没有了兴致,再不想提这个问题,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慕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