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百两,打发叫花子呢?没钱就别玩嘛。”
这话让那边报注的人很生气,隐隐有骂声传出来,楼里的气氛更加的嘈杂。
司射抚额。
风度。风度,注意风度。
他正要屏弃这些嘈杂询问这位小姐的意思,却见君小姐已经抓起两只竹矢站在了铁壶前,轻松随意的一扔。两只竹矢稳稳的穿过壶耳,依挂在壶身上。
“三百两。”她看了那边xià • zhù的房间一眼说道,紧接着又看向四周,“下一个。”
她投了壶。
她说三百两。
她说下一个。
做的如此随意,说得如此轻松。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像打发叫花子似的。
这是羞辱,这是挑衅,这是狂妄。
缙云楼里片刻的凝滞,随即再次声如雷动。
看着窗帘被掀开,听着那些乱七八糟声音各异再不是侍者整齐划一的报注声,司射站在原地苦笑。
风度,风度全无了。
…………………………………….
缙云楼里鼓噪声雷动,远处站着的或者经过的人都听到了,还看到有人往缙云楼里跑。
出什么事了?
这片宅院名字叫缙云楼,原是公侯府邸。落败之后在三月三这一天人人都能进来游玩,但有有些地方还是不是人人都进去的。
比如这座缙云楼。
怎么一向文雅贵重的缙云楼里变得如此嘈杂?
更多的人耐不住好奇涌过来,迈上台阶就看到大厅里挤满了人。
缙云楼里只有包厢,布置的文雅清净,什么时候大厅里的廊桥下挤着人?
“依耳!依耳五百两!”
“莲花骁!莲花骁七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