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衫已薄,有血迹从君小姐的手缝里渗出。
“戒指。”陆云旗声音平静的说道,看着自己的手臂上落着的手。
在血迹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嫩。
手指上原本戴着的一枚金圈戒指,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应该是刺入了自己的胳膊上。
“你喜欢这种东西啊。”陆云旗看着她,“我有很多,给你玩。”
这声音说出的这话,简单认真满满都是真诚。
如果不看他的脸,如果不知道他说的东西是折磨shā • rén的刑具的话。
“你不怕有毒毒死你吗?”君小姐问道。
陆云旗嘴角弯了弯。
“你舍得吗?”他认真的说道。←百度搜索→【ㄨ书?】
舍不得的自然不是他的命,而是君小姐自己的命。
陆云旗知道他的话的意思,君小姐也知道。
君小姐的手用力,人也向后退去,挣脱了陆云旗的手。
陆云旗也没有再跟来,垂手肃立。
“我是舍不得。”君小姐说道,“所以我不会怕的。”
她说罢转身而去。
陆云旗并没有追来或者喝止,只是视线跟随着她。
门前的锦衣卫看到她过来也没有阻止,而是恭敬的将门打开,屈身施礼恭送。
这般待遇,君小姐知道除了陆云旗外只有两个人能享有。
一个是楚九龄,一个是君九龄。
可是这一次,君九龄再也不会做楚九龄了。
看到君小姐出来,站在外边面色苍白的车夫才松口气靠在了车上,视线不忘在君小姐身上扫了遍。
衣衫整洁,发鬓也没有乱,神情也没有变。
没事,没事。
车夫低下头请君小姐上车,甩着鞭子催马而去。
陆宅的大门在后徐徐关上。
君小姐这才用一根手指掀起一点车帘看过去。
姐姐知道她来吗?也没能见一眼。
可怜的困与其中名声被摆弄在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