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变的嘈杂吵闹。
位于二楼的雅间里的人看着这楼下的嘈杂皱了皱眉。
“东家。”他回头对着室内说道,“外边说的越来越不合适了,要阻止吗?”
室内坐着五个男人,其中一个闻言看过来。
“开门做生意,怎么还能管人家说什么?”他沉声说道,“我们一个开茶楼的要防民于口,这才是不合适。”
窗边的男人低头应声是,垂手退在一旁。
“我说老董啊,这件事你怎么看?”坐在东家对面的男人说道。
“有什么看的,那些小商小贩也没几个钱。”东家说道,“真要是为了给成国公犒赏筹钱,那也太寒酸了。”
“老董啊,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另一个男人轻咳一声说道,摸着额上的胡须,眼中精光闪闪,“这事可不能纵容啊。”
“是啊,这次他们动的是小商小贩,下一次就该是我们了。”又一个男人皱眉说道,“尝到了这好处,官府的胃口可是会越来越大的。”
坐在正中烧茶的董东家放下手里的茶。
“那大家说怎么办?”他说道,“官府一没有说是要商户出犒赏银两,二没有对我们这些大商大户整顿,我们讨说法岂不是胡搅蛮缠无事生非?”
屋中的人对视一眼,有人笑了。
“我看这正是官府的聪明所在。”他说道,“钝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
“是啊。”有人点点头,看着在座的诸人,“他们知道如果对我们这些大商大户直接开口要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定然遭到反对,所以他们这次只对那些小商小贩动手,一来那些人势单力薄掀不起风浪,二来,我们这些人也会因为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等到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大家也习惯了,下一次他们就会对我们动手了,到时候就可拿先例做借口了。”
屋中的人们纷纷点头低声议论。
“官府其心何其毒也。”董东家叹气说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男人拍案说道,“得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这样做不行。”
室内人们点头。
“但要怎么做呢?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不成,且咱们不牵涉其中?”大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