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完了事件的前因后果之后,林卫东忽然问道。
“我们知道在‘事变’后,有一位美国记者曾经在事变后的第二日就到达了现场,请问这位记者在吗?”
下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这时候就看到一个记者站了起来,操着生硬的华夏话说道。
“少校先生说的那个人,我想应该指的是我,我是美国记者乔毕巴鲁。”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这个美国人的身上,林卫东微笑着说道:“巴鲁先生,那么您那天在现场看到了些什么呢?”
“我只说我看到的一切,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巴鲁认真地说道。
“我在本庄司令部会见了旧友上肥原。见到在司令部前广场上堆积着铁路被破坏了的部分物品,还把拍下来的照片给我们看。
我们越过高粱地来到现场,只见现场已经完全清扫完毕,换上了新路轨和两根新的枕木。华夏士兵的尸体放在离路轨约五十码到一百码的地方,用铁板围起来。
他们的头部冲着爆破地点的方向。同行中的一个伙伴,调查了一具尸体,他见到的是一个没有血迹,并且,是被放置了相当长时间的尸体……”
又是一片哗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明了了。
“我抗议!我抗议这种无耻的谎言!”那个岛国记者大吼大叫着:“这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阴谋,针对岛国帝国的阴谋!”
“先生,我没有任何谎言!”巴鲁显然因为自己的话受到了质疑而表现得有些愤怒。
“我无法证明究竟是谁先挑起了事端,这不是我的职责,但我说说的一切都是我亲眼看到的,哪怕让我再重复一次我也依然会这样说!”
“抗议!我抗议!”岛国记者边说着边愤怒地离开了会场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顾月明有些遗憾地摊了摊手。
“好吧,现在记者会继续进行。”
“我是《中央日报》的记者,林少校,请您能具体说说岛国军在进攻北大营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吗?”
“战斗,用华夏军人的血性去战斗!”林卫东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