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少君久等了!”赵楷奔马上前行一礼笑道。
“我也刚到!”
这时,赵楷看见了李延庆身后的青儿,不由一怔,“这位是......”
李延庆低声对他道:“这是我父亲的义女,剑术和轻功都很高明。”
赵楷大喜,这可是一支奇兵啊!
他点点头道:“三十名侍卫都是禁军中的高手,另外父皇给了我调兵金牌,如果需要,我可以随时调动江南地区的军队。”
自古皇子掌握兵权并不是好事,李延庆便语重心长对赵楷道:“殿下,关于军队.....我的意见是能不用尽量不用!”
赵楷明白李延庆的言外之意,父皇把调兵金牌给自己,何尝不是一次对自己的考验?
“我明白了,时间不早,我们出发吧!”
李延庆带着青儿加入了对方的队伍,向南城外疾奔而去。
........
入夜,大名府魏县的牢城营格外安静,只是偶然会传来犯人的一声痛苦吼叫,令人有点毛骨悚然。
一间屋子里灯火通明,一群牢子正聚在一起dǔ • bó,一个个眼睛通红,紧紧盯着碗中的骰子,这时,一名牢子起身道:“我去丢泡尿,回来再赌!”
“小子,赢了钱别想跑!”
“管营在这里,我敢跑吗?就撒泡尿,马上回来!”
牢子快步走了出去,他走到外面墙根角准备撒尿,忽然,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敢叫一声,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好说!好说!钱在左面口袋,好汉自己拿去。”
“我不要你的钱,就问你一件事,年初扈诚的母亲和女儿被发配到哪里去了?”
“她们没有发配,好像卖给教坊了!”
脖子上的手陡然捏紧了,身后黑衣大汉咬牙切齿道:“卖给了哪家教坊?”
“我....我......”
牢子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大汉手稍稍一松,牢子呼入一口气道:“我不知道!”
“你再敢说不知道,我一刀宰了你!”
牢子双腿战栗,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他哭了起来,“好汉饶我,那小娘和老婆子已经得疫病死了!”
只听‘咔嚓!’数声,牢子的颈椎被捏成了碎片,当即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