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是他最大的弱项,他写的诗虽然也比较工整,但无论文采和立意都过于普通,要想在科举中脱颖而出,还是远远不够,无奈之下,他只能再借鉴前人的作品。
“小官人!”远处忠叔在叫他了。
李延庆快步走出树林,只见忠叔站在后门处向他招手,李延庆见时辰已不早,便收了书快步走上前去。
“忠叔,什么事?”
“这里有一封急信,是京城送来的。”
忠叔将一封信递给李延庆,李延庆看了看,居然是太学寄来的,他打开信,里面居然有两张信纸,第一张信纸是太学印刷的年考成绩单,他的经文得分是上上,杂考得分是上下,这可以理解,毕竟有两道题他没有答出来,诗考得分是上中,最后的总得分是上中,按照太学的规定,他已经通过了年考。
李延庆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太学评分没有他想象的严格,他又打开第二张信纸,却让他一愣,居然是一张责令改过书,这是太学排名第三的处罚通知书,仅次于除名公告和勒令退学书。
李延庆又继续向下看,信中列出三件事要求他做出解释:去年五月和去年八月,他两次外出游学,为什么没有提供游学证明?这是第一件事,其次是他为什么去年没有参加年考,并且平时旷课极多,他怎么解释?
第三件事,就是他这次回乡虽然已向太学请了假,但在太学批准之前他就擅自离校,要求他必须就此向太学解释并检讨。
在信的最后,要求他立刻返回太学进行解释,否则太学将依照规则将直接开出勒令退学书,落款是‘太学学正秦桧!’
李延庆眼睛蓦地瞪大了,秦桧居然当了太学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