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内,所有人冻的瑟瑟发抖。
安西娅披了里外三层的厚衣服,重新坐到了椅子里,满脸怀疑人生,不再提离开旅馆的事情。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暴风雪还能夹杂着冰雹下,但现在旅馆外面的温度绝对已经降到了零下二三十度,也许和北极都有的一拼,现在出门绝对是自找死路。
所有人都被困在旅馆里了。
随着时间流逝,很多人都困得眼皮上下打架,但依旧没有一个人敢离开待客厅,生怕自己落单以后,不小心遭遇毒手。
木柴在壁炉里大把大把的燃烧着,带来的温暖,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靠近,这种时候谁也顾不上体面,都在努力向火焰的方向挤。
最边缘的凳子上,一个被排挤的一个女人悄悄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站住!你要去哪里?”立刻有人喝止道。
那个大约二十余岁的女人回过头来。
她有一张涂了浓妆的姣好面庞,玫红色的长裙颇为暴露,露出大半白腻的胸部,涂了大红色的嘴唇向上勾起,嘲讽的说道:“我要去解决生理问题?你要跟过来看看是什么样吗?”
“坐下!婊、子,不然你就是那个打算动手的杀手!”强壮的黑□□手道森说道。
他咧嘴一笑,用手对那个女人比划了一个极其粗鲁的、在底层社会寓意为“干你”的下流手势。
安西娅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黑□□手。
“我、我其实也有些……”又有一个女人难为情的说道。
她的衣服干净体面,明显是出自经济宽裕的中产阶级家庭。
这一次黑人没敢说什么。
说着,又有一两位男士当众表达了自己的尴尬需求。
这下没办法了,罗伯特只好提议大家男性分成一组,女性分成一组,各自看管着彼此,然后去迅速解决生理需求。
那个三十余岁的白人妇女早就已经哭累了,正依靠着丈夫的胸膛沉睡,她的丈夫想了想,推着她的肩膀说道:“潘妮,醒一醒潘妮,我记得你刚才一直口渴,喝了不少水,你先去和她们解决一下自己的私人问题。”
那个圆脸的年轻妇女眼睛紧闭,一动不动。
“……潘妮!你怎么了潘妮!上帝呀,你不要吓我!”
她丈夫的声音渐渐惊慌起来,众人连忙冲上去查看,在一番检查和诊治之后,施奈德神父站起来,眼神凝重的向众人宣布了不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