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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在顶层客房停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朗夜沉摸出房卡,打开他在酒店留的房间。
开门前两人一脸冷漠,开门后朗夜沉就被大猫按在了门板上,时虞捏着他的腰,用尽力气克制才没把人给弄疼。
可朗夜沉还有心情东张西望,抬手捂住他的嘴,盯着手表看了一会儿才放开,“行了,小声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时虞知道他在干什么,手表里应该有屏蔽监听设备的装置。
“偏僻地区……搞绿化……”时虞垂眸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出差?”
“咳……”朗夜沉揉了揉鼻子,“那你都摸过来了,我还用狡辩一下吗?”
时虞深吸一口气。
他拿朗夜沉没办法,这只小狼崽被他弄丢过,回来已经一身伤了,他平时亲一下都不敢用力,如果说在床上能算得上是教训他,那时虞也只有这么一种手段罢了。
“啧……”朗夜沉拉了一下时虞的领带,凑近时虞耳边问:“想什么呢时教授?眼神好下流啊,看的我都ying了……”
时虞闭了下眼睛,喉结滑动,手臂正要施力把人扛起来,朗夜沉又按住了他的胳膊。
修长的手指就搭在时虞紧绷的手臂肌肉上,拨弄吉他似的划拉两下,朗夜沉笑着说:“不过我劝你别乱来,根据我对你时长的了解,换个衣服的时间,你应该来不及,到时候就尴尬了……”
他说完,把捏领带后沾到红酒的手指放在唇边,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指间缝隙,还不忘眯着眼睛笑,坏得让人牙痒。
最后还是被大猫猫在锁骨上留了片痕迹,衣服弄丢了扣子,两个人只好一起换衣服。
“你找过来做什么?”朗夜沉低头系袖扣,“怎么知道天阙城的?”
“付文宾的事在施家那个社交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施云山的堂弟甚至去天阙城赌过,我一直知道天阙城,只是不知道他们赌的是黑拳比赛的输赢……”
时虞顿了顿,没再往下说。
他隐约已经猜到朗夜沉不愿意提到的过去。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你不想让我知道,可是我很担心,这次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地方。”
意识到天阙城这个地方给朗夜沉带来了怎样的伤害,他怎么可能留在云恒市什么也不做?
“你永远不用和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朗夜沉神色无奈,他给时虞选了个领带夹,夹好后抬头吻在时虞紧绷的唇角,一个浅吻,一触即分,“这些旧事我之所以不说,就是怕你听了之后跟着不好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那我说它干嘛?非要拉着你一起不好受?”
时虞垂眸看着他,却没说自己是否认同。
那就是不认同了,这回轮到朗夜沉叹气了,他把外套递给时虞:“走吧,先一起去天阙城看看,晚点的时候我和你说说,这些年我都干了什么蠢事。”
时虞想了想,还是说:“你如果不想……”
“没什么。”朗夜沉摇头,“不说让你自己瞎猜么?我可舍不得你给自己安些没有的罪名。”
楼下的付文宾等的都有些着急了,现在这年轻人,换个衣服真是能磨蹭,然而等两个人再次推门进来,他这种一向不关注服饰的人都觉得这时间磨蹭的确实值得。
时虞穿朗夜沉的衣服其实是有一点挤的,不过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两个人穿着同是黑色不同暗纹的西装,一前一后进门时,付文宾还以为自己到了哪个秀场。
朗夜沉还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冷硬的说:“时教授那么缺钱,衣服就送你了,别还我,我嫌晦气。”
“唉?小朗,好好说话么。”付文宾又开始装和事佬,“刚才上去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下来又说气话?”
他看了朗夜沉两眼,皱眉问:“你这嘴是怎么了?”
朗夜沉:……
嘴怎么了?亲肿了?也不疼,是破皮了?
时虞淡淡的接话,“没什么,给朗总一个教训罢了。”
付文宾理所当然的以为时虞把朗夜沉给打了,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时虞。
“可以啊,时教授……”这老王八蛋调侃道:“你敢和他动手,真是胆量可嘉,就是力气不大,就破那么点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咬的呢,哈哈哈……”
时虞:……
朗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