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虞点头,“我教你。”
“时教授的课我竟然可以随便上吗?”朗夜沉挑眉,“不是说你的课,一座难求?”
他明显是要使坏,手指抵在时虞唇上,一下下的碾压着颜色浅淡的唇,眼睛笑起来微弯,茶色的瞳仁里跃动着火光。
时虞被那火苗燎了一下,却又着了魔似的,追逐着火光,喉结滑动,他低声说:“如果是你的话,可以随便上。”
“哦……”朗夜沉意味深长的笑,“我也是。”
时虞:……
他慢慢反应过来,朗夜沉在说什么,却又勉强提醒自己,明天还要带朗夜沉滑雪……
可大灰狼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心理挣扎,见他没给出反应,还眨巴着眼睛,凑近了说:“如果是你的话,可以随便……”
后面的撩拨被时虞尽数吞了下去。
他恢复人体后,两人还没亲热过,都有正事要做,有时候白天都说不上几句话,晚上回家抱着亲亲就睡了,这些日子都是竭力克制。
这一放纵,堪称放浪形骸了。
衣物乱七八糟的丢了一路,朗夜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把时虞扑到了床边的厚绒地毯上,尽管地毯柔软,时虞还是被砸的闷哼一声。
朗夜沉轻喘着问时虞摔疼没?
被时虞翻身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
次日是个晴天,晴光映雪,远山和近处的树都覆盖上了厚厚的白色,朗夜沉窝在被子里,懒洋洋的看窗外的雪景,越看越觉得像涂了厚奶油的慕斯蛋糕。
时虞从后面抱住他,轻吻着他的后颈,室内温度不高,和喜欢的人体温交融着躺在被窝里实在是太舒服了,两个人都不想起来。
朗夜沉刚想到慕斯蛋糕,时虞突然问:“是不是饿了?”
朗夜沉头上的狼耳还没收起来,时虞看见昨晚被他咬住的耳朵尖抖了抖,替懒得说话的主人给了答案。
时虞坐起来,拨通了点餐电话。
只是他一坐起来,被子里就钻进来不少冷空气,大灰狼不满的哼了一声,总算彻底清醒了。
他把压在身下的尾巴收回去,坐起来抻了个长长的懒腰,厚被子滑下来,锁骨处红痕斑驳,一路星星点点的往下,时虞回头看了一眼,耳朵有些烫,随便穿了条裤子,去给朗夜沉拿睡衣。
递给朗夜沉时,大灰狼边穿边笑,“时教授,你穿错裤子了。”
昨天来时穿的都是黑色西装裤,只有腰带不一样,确实容易穿错,时虞垂眸看了一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朗夜沉不想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出来,在被子里穿上衣服,早餐送过来才磨磨蹭蹭的打着哈欠下床,昨晚胡闹一通,拖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索性光着脚踩着实木楼梯下楼,然后被时虞很严厉的看了一眼。
朗夜沉缩了下脖子,站在楼梯上很无辜的问:“那我再光脚走过去找鞋?”
时虞走过来,在楼梯口蹲下,把拖鞋给他换上,自己光着脚去找鞋子。
“时虞……”朗夜沉扒着楼梯对楼上的人喊:“我觉得我们好像新婚夫妻啊!”
不知道时虞碰到了什么东西,楼上一阵叮叮当当。
朗夜沉哈哈笑起来,坐到餐桌前吃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