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场里的原住民尤海汇后来再也没有画出过能让大众情绪剧烈起伏的画作,他自己对此的解释是:“画家可能需要带些疯狂才能成就经典,而我已经与平凡的自己达成了和解。现在的我画不出传世的杰作,只能画些还算好看的小东西。”
读者们有时候很宽容也很暖心,纷纷表示:“好看就已经很够了,深奥的我们也看不懂。祝大大身体与心理都健康,天天开心。”
十名负司员工在总结区里看完全部后续,接着便开始对负司提出各种质疑。
严计励:“为什么本场最核心的毒物问题在后续里一笔带过?不要求让我们看到毒物详细的成分,但起码毒物的完整效果、影响范围我们应该有资格拿到准话吧?结果就只有朦朦胧胧的猜?我们还是直接参与者吗?”
罗弗芬:“为什么小绒毛借用的那具壳子的崩溃状态可以被能量压制住、使小绒毛一直保持身体和神智的双重正常,中毒程度比小绒毛轻一些的我却失控了?最初时,为什么只有我比队友们后入场?”
卫刻闲:“为什么情绪场里那九人的名字与我们的一样?一两个重名的还能归于巧合,九个都重名,这肯定是经过了刻意修改。为什么要改这个?为什么我们入场后不使用原主的本名?为什么我们离开后原主也没有恢复他们自己的本名?”
娄威:“如果毒物的核心在校内,为什么足球队到校外打比赛时,却是其他学校的队员表现得更诡异?还有,为什么我现在想不起来那所我们待了半年的学校的校名了?”
泉双棵:“哎,对哦,我也想不起来校名了,明明进出学校时都会看到的。”
娄威:“何止。我带着足球队出去打比赛时,每场都能听见别人叫我们学校的名字,可现在在我的记忆中,校名部分,无论是我看见的还是听见的,无论是全称还是简称,都像是被打了马赛克。”
谷琪贵给了小绒毛和尤海汇一些东西,并向小绒毛解释:“这些是用稿费、奖金、打赏、广告费等你们靠自身本事赚到的钱所换的东西。”
谷琪贵:“我也不清楚拿离青春情绪场后这些东西的功能会变成什么,尤其后续剧情似乎已经完全否定了诅咒的存在,所以这些可能只是普通物品。不过反正情绪场里的货币带回负司也没用,全留给原主又有点不甘心,就还是尽量换成东西吧。”
谷琪贵:“我在与青春情绪场做交易时是这么说的:我献上我自己及我帮我队友赚到的所有财富,请让我们带走所有我们能带走的。”
谷琪贵:“虽然当时我们在警局,身上携带的东西很有限,但就这有限的东西我们居然也没能全部带走。除开衣服手机证件等必然得留给原主的之外,我身上当时还有十来件出自诅咒店的小东西,尤海汇身上也有我塞给他做试验的东西,但却总共只带回来了九件,我们三个刚好平分。”
小绒毛拉了下自己的项圈,给谷琪贵看极简通讯器也跟着它回来了。
谷琪贵:“哦,那一共就是十件。”
小绒毛:“就不能平分成三份啦。”
谷琪贵:“没关系,可爱的小猫咪可以多拿一件。”
卫刻闲插嘴:“我们其他七人觉得,‘十’才是本场最适合平分的数字。”
严计励:“这里在严肃质问负司,你们能不能不要歪楼?”
罗弗芬:“但负司没理我们。”
邱夕染:“负司很习惯无视我们的质问。而且据说总结区是让我们自己总结的,不是用来让负司给我们答疑解惑的。”
负司总算出声了:“是哒。你们要学会靠自己,而不是动不动就想着靠我。你们没有弄清楚你们亲历过的情绪场内的所有事情,难道是我的错吗?我没有留给你们充足的探索时间吗?在部分场里可能是没有,但这场明明就时间很多。所以,这场没探索出真相只说明了你们无能,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严计励:“我们是对你的规则有疑问。”
负司:“我肯定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我明确告知过你们的规则。”
泉双棵:“因为你总共也没有明说过几条规则吧?就只有合同上列出的那些算得上‘明确’,其他都是猜。”
负司:“留给你们大量自由空间还不好吗?”
谷琪贵向其他队友解释:“买带回来的这些东西的钱是小绒毛、我和尤海汇合力赚的。小绒毛出形象,尤海汇出画技,我出商业联络及谈判能力,你们没有出力,所以不能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