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祥毅:“第一,即使是家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一生不离不弃;第二,养宠物只意味着我会对它负责,并不代表我一定会视它为家人;第三,我觉得这只宠物非常dú • lì,将来在我不想养它之前,它可能已经烦了与我相处,于是自行离开,我就自动脱离了照顾它的责任。”
小姐:“自行离开……不就成野动物了吗?而且说是它自己离开,但实际上它一个宠物懂什么呢?这只是你为了自己的弃养而找借口而已。听说人类所弃养的动物对生态的破坏很大。”
席祥毅:“怎么样也比人类自己的破坏力小。再说,”他看了一眼管家,“它虽是宠物,但真的懂很多。”
管家避开了席祥毅的视线,拒绝给他作证。
小姐脸上露出了些不高兴:“你这个样子我是不可能把宠物交给你的。哪怕将来我不想养宠物了,我也起码能够做到在我的园子里给它一块生存空间,让它继续当家养宠物,能吃饱穿暖,不用四处流浪,不用一边被外界环境伤害,一边伤害外界环境。”
席祥毅:“小姐很有责任心。”
小姐提前离开了屋顶,管家紧随其后。看不到关键风景又没了套话对象的席祥毅和小绒毛自然也跟着下去。
等把小姐送回到房间后,管家走到小姐听不见的位置,皱眉看着席祥毅:“你应该知道哪些话容易惹小姐生气。你之前一直做得很好,哪怕小姐说出一些违背外界常识的话语,你也能轻轻避开、不触她雷点。今天你这是在干什么?”
席祥毅按住自己的左肩,说:“我觉得我可能待不满一个月了。现在的选择题是,我应该主动辞职,还是等着被开除。”
管家盯了席祥毅的左肩一会儿,又看了看靠在席祥毅脚边的小绒毛,脸色很不好地离开了。
席祥毅带着小绒毛回到自己房间,再次脱掉上衣查看自己左肩上的斑点。
席祥毅肩上的斑点比小绒毛背上的颜色要深一些,但面积却要小一些。
上屋顶之前席祥毅已经查看过一次,这次比起上次来,似乎没有变化。
席祥毅一边对着镜子把自己肩上的斑点画下来,一边低声对小绒毛说:“我遭受了两次感染,你只有一次,且我的第二次感染与你的那次比,品质相同但明显量更大。所以按照常理推测,我身上的斑点应该比你身上的力量更强,或者叫能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