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毛:“你要不要账与我会不会离开,我觉得真的应该是没有关系哒。”
乐乐:“你拿不出证据。”
小绒毛问邢异:我养孩子的方法是不是不对?这孩子成年后怎么还这么粘我呢?不是说小孩子长大后都会嫌弃长辈吗?为什么他青春期粘我,进入社会依然粘?
邢异:“如果你是人,我大概就要怀疑乐乐对你产生了不轨企图。但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他真有特别小众的……那类情趣,也不能实质对你做什么,所以,就当他没有吧。”
大学毕业之后的乐乐开了一家公司,从员工仅几人的小作坊,逐渐发展为大企业。十几年后登上了国内富豪排行榜。
某一天,乐乐在被采访时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父母去世得早,我很想拿回他们生前的东西。最好是实物。如果没有实物,那么真实数额的钱也可以。”
然后不到三个月,乐乐父母的遗产就全部被送到了乐乐手上。
绝大多数是折算成钱——还算上了通货膨胀——实物极少,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乐乐爸爸没有收藏古董的爱好,遗物中相对能保存较久的是乐乐妈妈的首饰,但还能找到的几件也都因为款式过时或色泽老旧黯淡而被重新加工过。
经过仔细评估,乐乐判定这些抢遗产者与他之间的账已结清。
然后乐乐紧张地观察了小绒毛一段时间,确认小绒毛依然没有离开,负司通道完全没有打开的迹象。
乐乐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又连续发烧了几晚上。
——他这个拆分发烧的习惯始终没有变化。
遗物情绪场:“友情提醒一下,我的名字是‘遗物’,而不是‘遗产’。钱与我的核心主线没有关系。”
小绒毛:“你上一次发信息给我也是在乐乐发烧期间。他清醒时会对你形成压制吗?”
遗物情绪场的不应声仿佛在回答小绒毛:发烧时也有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