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烨见她半晌没说话：“难受了就不必说了。”
就在梨初还没反应过来，司烨便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梨初整个人揽入他身侧，司烨长袍的衣袖，紧紧贴着梨初的后背。
还没有等司烨说话，梨初便摇了摇头，她脸色已经因为方才司烨度给她的灵气有了些许好转：“我没事了，只是有些头晕。”
司烨方才攒紧的眉心这才慢慢松开，他微颔首，便想带着梨初就走。
只是梨初一下扯住了他的袖子。
司烨一顿，随着梨初的目光往缨绪那看。
城主夫人站在结界前，她垂着头，浑身上下满是阴郁，让人一看便心里生寒，“她这是，要死了吗？”
武师父一愣：“夫人，自然不是。”
“不是？那叫我做什么。”城主夫人抬起头来，她神色淡漠，先前梨初见过的，她对缨绫的迁就宠爱与温柔，没有一丝一毫显露在如今她的脸上。
司烨看向她，眉心微微一皱。
就连梨初都瞪圆了眼，看向她。
武师父反倒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夫人，您是少城主的母亲，少城主出了事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是您。”
城主夫人移开了视线，冷哼一声：“想到我？怕不是想到她亲妹妹，缨绫的血肉吧。”
夫人眸子里是梨初看不懂的恨意与挣扎，她恶毒的话，丝毫不像是能从一个母亲口里说出的：“若是她死了，那我的绫儿，便不会再受这样的伤害了。”
城主夫人转过身来，她眼里空空，目光涣散，直直地往前走。
“去叫大人吧，她的事，以后莫要和我说。”
“这…”梨初偏过头来看向司烨，明明他们是按缨绪她自己说的办的，怎么会…
“梨初。”司烨唤她，“你大概已经改变了这个故事的结局了。”
梨初嘴微微张了开来：“啊？”她唇瓣翕动，“是因为方才我那一掌吗？”
梨初有些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强啊。”
司烨看着梨初一本正经地，好像在夸自己，他眸子里的笑意便忍不住地松动。
“无碍。”只是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故事的走向，却也让司烨有些奇怪，“只是以后莫要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