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慎走都走不了，还有力气怼他：“你说呢？”
顾少钧小声嘀咕：“切，看来还行嘛。”
顾言慎横他一眼：“快带我走。”
顾少钧把他大哥拖下了楼，正好遇上苏沫被段泽栖叫过来，忙道：“麻烦去楼上看一下上面的女士。”
苏沫还谨记自己是谁的人：“可是段总叫我。”
顾少钧道：“就是这个事，麻烦了，我去跟段总说。”
苏沫点点头，推门上了楼。
顾少钧带着顾言慎去了另一间休息室，看着他大哥的状态：“你还能上台说话吗？”
顾言慎看了眼时间，还有几分钟，根本不够他平复躁动的信息素。
以他目前躁动的信息素，强撑着去人员众多的会场，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导致信息素泄露，很可能造成大规模的信息素bào • dòng，严重的话甚至可能犯法。
顾言慎眉头紧皱。
段泽栖将姜容安抚好，带着两副耳机过来。
“时间紧急，顾总，这种情况下你有planB吗？”段泽栖问道。
顾言慎哪里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他的planB向来不用在这种小活动上。
段泽栖一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没有，于是道：“让少均上台吧。”
顾言慎和顾少钧一个态度：“他？”
段泽栖：“还有谁能代替顾氏上台说话？”
顾言慎沉默。
段泽栖把耳机拿出来，一人分了一个，“前面的讲话倒是可以顺着演讲稿，后面的提问环节估计还是要顾总辛苦一下了，我会在前面陪着少均，万一事态不受控，我会控场。”
顾言慎深深地看了眼顾少钧。
他弟弟真是何德何能，能跟段总匹配上。
顾言慎感激道：“麻烦段总了。”
……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小顾总上台讲话。”
顾少钧穿着他大哥的西装外套，看着底下段泽栖信任的目光，毅然上了台。
没道理他老婆十八岁就能执掌段氏，他连一个上台讲话都做不到。
顾少钧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纨绔，虽然是顶着虚假的「小顾总」名号，正经严肃起来倒是有半分顾言慎的气势。
段泽栖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熠熠生辉的小顾总，眼底不禁划过一丝笑意。
提问环节有顾言慎在耳机后指挥，有惊无险的度了过去，谁也不知道，这场看似完美的发布会，其实是场赶鸭子上架，还纷纷议论小顾总真是有顾总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