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禾玉的套路,没人能逃脱。”
弹幕:“大少,你以为自己知道就不会入套吗?你错了,你从出现开始,就一定入套了。”
弹幕:“你要是真的能从禾玉手上脱身,我敬你是条汉子。”
禾玉简单讲了下规则,旁边三少爷一脸不情愿,但到底没有阻止,大少爷冷眼旁观,禾玉说,他就笑着听,还认真记下了规则。
“要多少筹码?”禾玉问。
大少爷心里冷笑,面上却一脸温和:“随便,筹码是用钱币兑换吗?”
禾玉点头:“嗯,你刚来,送你些。”
他随手划拉出十万的筹码给大少爷,说是送,就自然不会收大少爷的钱。
大少爷嘴角勾起:“那就谢谢了。”
声音没多少诚意。
这摆明是老三想要算计他的钱,他才不会给钱!
金钱星人都对钱非常看重,哪怕就是陪他们“玩玩”,大少爷也舍不得掏出一分钱,毕竟,他掏出的钱会到老三的荷包。
大少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钱他会输光,他们便会劝他继续玩,借此来骗他的钱。
大少心里想的明白,却稳当当坐在那里,并不离开。
他现在很想陪他的“三弟”好好玩玩,等筹码输完,他们劝他继续玩的时候,他再戳穿老三,狠狠给他一个没脸!
到时候再把这件事传出去,给老三上一堂课。
——这是大少爷的心理活动。
来都来了,他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就回去。
于是,大少加入其中。
禾玉始终淡淡,三少面色难看,冷哼了一声,像是想到什么,眼珠一转,也坐了下来。
三人正式玩牌。
禾玉是真的在玩,一直非常平淡。
三少爷想赢大少爷的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大少爷,毫不掩饰。
大少爷想看戏,全程心不在焉,只关注着另外两人。
这牌就打得比较无趣。
大少爷旁边的筹码正在缓慢减少,很快就只剩下一万,他眼神越发嘲讽,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难为老三为了坑他钱,还想出这么好玩的一个游戏。
——可惜,他不会上当,老三白费功夫。
等他输光,他们让他兑换筹码的时候,就是嘲讽老三的胜利时刻。
大少刚刚这样想着,禾玉丢开牌,站起来:“没意思,我当荷官,换一种玩法,你们俩玩,你们都是新手,也算是势均力敌。”
他的声音沙哑磁性,让大少爷和三少爷都忍不住耳朵动了动。
禾玉站起来,长身如玉,逆着光,像是整个儿在发光般。
大少爷:老三找这的这个男人倒是极品,等待会儿戳穿他们,看能不能向老三买下这个人。
三少爷:……坑完老大,可以试试让禾玉做情人吗?
在两人的胡思乱想中,禾玉将黑箱子放在桌上。
“啪嗒”一声,箱子打开,里面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各种dǔ • bó用具,一边是无数筹码,不仅有一万为单位的,还有十万、百万单位的。
当然,数额越大,数量越少。
大少爷看了一眼,微微挑眉,这两人为了骗他的钱,东西准备这么齐全吗?
可惜……他不上当。
三少爷也看了眼,却莫名脊背发凉。
筹码竟然还有百万的……那岂不是放开了玩,能倾家荡产?
禾玉将桌上的扑克收起来,换了一副新的。
又从箱子里面抽出一副白色手套,雪白的手套纤尘不染,右手小指勾着一只手套,缓缓给左手戴上另一只手套,左手戴好,这才戴上右手。
垂眸认真动作,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动作十分好看,行云流水,气度不凡。
只是一个戴手套动手,就已经让人看呆,他不急不缓,却又十分认真,让人忍不住随他端正态度。
手套戴好,“啪”合上箱子,放在旁边。
而后,他抬手推了推眼镜,给两人讲新规则,禾玉与三少爷只玩过一种,而现在他正在讲解另一种——炸金花。
大少爷是第一次听,三少爷也是第一次。
当然,大少爷不相信三少爷不会。
两人坐在桌子的两对面,禾玉站在他们中间门,伸出手,示意自己的手“干干净净”,他还紧了紧袖口,确定里面装不下任何东西。
而后这才拿起扑克,手指灵活反转洗牌,一张张牌在他的手上,快成残影,“簌簌”声落定,一整摞牌也安安静静洗好。
两人再次看呆。
不得不说,禾玉玩牌的姿态实在是太帅,让两人都有种——要是自己来会不会也这么帅?
念头刚起,禾玉开始发牌。
他的动作十分规范认真,让大少和三少也都跟着认真。
三少:好好玩,坑老大的钱!
大少:我看你们要玩什么把戏。
弹幕:“禾玉好帅!!”
弹幕:“要是禾玉给我当荷官,输再多我也愿意,呜呜呜。”
弹幕:“话说禾玉怎么出千?这牌是新定制的,全新,禾玉的袖口也没有藏牌……”
弹幕:“手套呀!他让三少爷手下定制的东西里面没有手套,这手套就是他的装备啊。”
弹幕:“靠,牛逼。”
弹幕:“他真的每次都能把装饰品装备玩出新花样。”
禾玉安静地做着一个合格的荷官,偶尔会提示两方操作,也会用一根定制的黑色棍子将筹码往中间门推。
两人一开始并不十分投入,毕竟,他们各有心思。
但很快,两人投入其中。
没办法,金钱星人对钱非常看重,没有禾玉,这就是大少与三少的比拼,两个有仇的人在赌局上,能不厮杀?
禾玉和三少爷的计划是赢大少爷的钱,所以三少爷是一门心思要赢。
——他这个态度是真诚的,大少爷当然能感觉到。
输给三少爷?
不,他不允许。
于是,他也认真了起来,当然,大少爷时刻记得这是三少他们挖出的坑,上限就是旁边仅剩的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