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其实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十三四岁是什么年纪了,但她觉得应该和十八岁的自己差不了太多吧。
她觉得是这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江棘重复。
禹惊:“你在这里我就来了这里。”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江棘也看出来了禹惊有点不太对。
谁知道她刚问出来就听见禹惊凑在自己耳边打了一声饱嗝。
“吃撑了~”
江棘:“……”
吃她吃撑了,得消化消化是吧?
江棘又半拖半拽着禹惊回到了二楼的教室,到了教室门口的时候,江棘想也没想就拽着禹惊往里面走。
“干什么呢?”讲台上一个中年男人怒喝了一声,手里的黑板刷“啪”的一下砸在了讲台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江棘和禹惊。
江棘脚步一顿,被她拖拽着的禹惊也跟着停了下来。
“回座位啊。”江棘一脸茫然道,“不然呢?”
她也没有上过学,只知道学生在上课时间得回到教室上课,所以她才拽着禹惊回来了。
“不会喊报告吗?”讲台上的男老师朝她喝问,“你刚刚喊了没有?我问你刚刚你喊报告了没有啊?!”
江棘撇嘴,心想这老师怎么凶,不过她确实没喊报告,于是也没有发作,拖着禹惊回到了教室门口,抬头挺胸大喊了一声:“报告!”
用眼神看向那位老师:没错了吧?这下她可喊了,还喊的很大声。
男老师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在江棘拖着禹惊回座位的时候,他还在讲台上说了一句:“以后上课迟到的都要喊报告!要是不喊就给我在走廊上站着!”
江棘坐回了她离开之前的座位,没想到的是,禹惊是她的同桌。
可惜凳子都还没有坐热呢,江棘就被一位女老师给喊了出去,被叫到了隔壁办公室里。
女老师姓王,江棘瞥过她课桌上的教案,心里有了个数。
王老师看起来有点凶,嘴唇薄薄的,嘴角下垂,戴着一副眼镜。
她坐在办公桌后面隔着镜片看江棘,问她:“江棘,你为什么要打魏世杰?”
魏世杰?
江棘很容易就给那个黄毛少年对上了号,毕竟她过来之后只动手打过一个人。
“他往我头上倒水。”江棘老实回答,“还是养螃蟹的水,很臭,他先欺负我的,我才动了手。”
“如果他欺负你,你可以告诉老师,而不是随便朝同学动手!”王老师很生气,但又将这股怒火往下摁了摁,朝江棘挥了挥手,“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魏世杰已经被送去了镇上的医院,可能要缝针,我会给你爸妈打电话的,你先回去上课吧……”
“哦。”江棘点头,转身往教室外面走的时候还挺稀奇,她有爸妈了?她爸妈长什么样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