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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1 / 2)

卧室的灯光昏黄,自带温馨暧昧。

小姑娘的头发被她刚刚拱那么一圈,有些微乱,一双狐狸眼亮晶晶的,浓长卷翘的睫毛忽闪地眨,非常理所当然地:“给你安全感啊。”

粉软的唇因为在说话,微微开合,语气却跟“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单纯简单。

周乾眼神骤深,他是个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很正常,甚至超众的男人,不意动是假的,但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捏着祝染的下巴,带着珍视地亲了亲她的唇,沉沉男低音温柔如水:“染染不需要做到这样。”

“为什么?”祝染迟疑地看他,不是很明白:“你不是经常?”

他好像挺喜欢给她。

所以,她也想试试。

两人面对面侧躺,周乾用鼻尖蹭着她的,拇指摩挲她的下巴,呼吸略沉,低声说:“舍不得。”

主要是,他怕到了那种时候,控制不住,会伤到她。

“这有什么舍不得?”祝染不以为意,毕竟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虽然每次实际操作都很害羞,但是在理论上,对此非常放得开。

这会儿她觉得他实在古板,试图给他说教:“这不都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事情吗?”

周乾淡淡地睨她一眼,漫不经意地耍了个流氓:“所以染染到了?”

祝染疑惑:“什么到……??!”操!

狗东西!

气不过地捶了他几拳,瞧他这转移注意力的模样,祝染觉得不对劲,突然坐起来,越过他伸长手,“啪嗒”一声,将白炽的亮灯打开。

环境光突然大亮,她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眼神犀利地打量着周乾:“你这么心虚,是不是有猫腻?”

周乾不知道她那脑袋瓜又在瞎想些什么,干脆也坐起来靠着床头,迎着她的目光,觉得好笑:“能有什么猫腻?”

祝染眼神往下一瞥,一本正经地说:“我看网上的科普,说你们男人很容易藏污纳垢,很多男的洗得敷衍,冲冲了事,根本洗不干净。”说到这,脸上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又嫌弃又不可置信:“你不会是没洗干净吧?”

但周乾洁癖还挺严重,人前也极重仪表,不至于吧?

周乾:“……”

瞧着小狐狸的表情,他毫不怀疑,狐狸脑袋里的大戏,已经上演到“如果是真的,要不要跟他离婚”的深奥问题上了。

她气人的本事可真是日趋渐长。

周乾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色:“你整天上哪儿去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科普?”

祝染反驳:“人家是正经科普。”

周乾嗤笑一声,拽着她的手把人拎到自己身前坐着,捏了捏柔软无骨的指尖,凑近她耳边低声:“可以给狐狸宝宝摸摸。”

小狐狸的成人礼,被他拎出来帧帧细致回味过无数遍,但从小至今,包括那次,她都没直接用手碰,用眼看过他。

他从未想过,千娇百宠的姑娘,有一天也会主动说要给他安全感,言语直白天真,却足以令他感动,更甚心猿意马。

祝染猝不及防坐过来,茫然地啊了声,瞧他懒散散地曲起一条腿,把地方给她敞好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这语气,听起来还以为她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门外就是客厅,这会儿时间还早,外公外婆都没睡,隐隐有电视的声音,周城装修的时候应该用了隔音材料,听不真切。

这种明知外面有人的场景,无端就有种禁忌感。

热意从脖颈往脸颊蔓延,祝染全凭着倔强的好胜心,给她按在原地坐着一动不动。

她向来说到就得做到,但这么多回了,她还没有真正地看过他,每次都晕头涨脑,根本分不出神,所以到底胆大艺不高,不敢直视,习惯性地向男人靠过去,想要抱抱。

却被周乾按住肩膀,懒洋洋地看着她:“别动,不然看不清楚。”

祝染的脸又红了几个度,恨恨地瞪他。

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乾用拇指与食指掐着她的脸颊,左右晃晃,要笑不笑地调侃:“刚才不是很大胆?都直接缩被窝了。”

祝染轻哼一声,刚才那样又看不见,人类惯会掩耳盗铃,只要看不见,羞耻心的作用直接打骨折。

深呼吸几个来回,她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半响,听周乾压抑着声漫不经心地问:“够不够干净?嗯?”

他整个人闲散地靠着,不由自主仰着头,脖颈的肌肉与青筋骇人,立体尖锐的喉结明目张胆地滚,眼皮却略微下垂,淡淡睨着她的眼神似隐忍,似催促。

祝染下意识抬头,男人就那样坐着,什么都没有干涉她,她却被他的眼神给灼到不知所措,脊背热汗淋漓,好似这男人光是用眼神,就能轻易挑开情人的衣服。

她双手都在抖,被惊到结巴:“挺……挺干净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平时的自己真的很了不起,毕竟细渠从非巨蛇之巢。

周乾当然干净,因为他天赋异禀,根本没有藏污纳垢的条件,整个人皮肤还白,属于无数小姐姐羡慕的冷白皮,所以他兄弟也浅,看起来也不像电影小视频主角那样丑陋。

祝染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被周乾带出去逛街,路上有那种人抱着泡沫箱吆喝着卖的手工冰棍,她从车里瞥见,觉得新奇,就非要闹着下车买。

周乾被她闹得没办法,给她买过一个六棱柱的粉色冰棍,一边逛街,一边慢慢地吃,但夏天温度太高,冰棍化得比她吃得还快,棱边很快就没了。她觉得,这会儿自己手里的就是一个加大好几倍的冰棍,不过原料不是冰,是加了海盐的火山岩石。

她想着要给人安全感,努力回想着自己广阔的阅读量,偶尔看一眼周乾,脸颊红扑扑,生疏地探脚踏入未知领域。

实际上,根本就是没轻没重地胡来一通,周乾不算好受,但是精神上的满足超过一切。他湿润的眼睛始终盯着她,小狐狸的手很漂亮,手掌小而白皙,手指细长,未着甲油的指甲盖透着粉红,十指缠绕,像极了白藤抱树。光是这种娇狞的反差,就几乎让他呼之欲出,控制不住覆手在她手背,助她一臂之力。

他另只手闲散搭在膝上,默不作声地握紧了拳,闷哼着拧眉,并非不高兴的皱眉,神情很难以形容。大概很像有一版白蛇传,青蛇戏弄法海时,法海当时的那种表情,隐忍又难耐,还试图负隅顽抗地保持镇定。

祝染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看着他难控的表情,突然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就好像两人角色颠倒了过来,她成了征服者,把平时他给自己的,在此时此刻一五一十地还给了对方。

他被她控制于手,长眉的挑、唇稍的翘、眼神的懒与烈,繁复无常的喜怒哀乐皆由她说了算。这样兴奋地想着,她不由分说地弓肩弯背,好奇地品尝海盐与火山。

客厅电视的声音突然停了,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特属于老人的那种趿拉,慢悠悠的,随后隔壁房门“咔哒”关上,外公外婆也要睡觉了。

“祝染!”

周乾叫得咬牙切齿,末尾的音节却荡了一秒,仿佛横生一股电流,莽撞地直冲大脑神经,烧得他头皮发麻,喉咙管里干得冒烟。

他深知祝染的魅力,她是典型的南方女孩儿,眉眼明艳而不妖,身量玲珑与樱桃唇软。泼辣的时候,狐狸的尖齿能咬得近身者头破血流,温柔的时候,却又缠得人百炼钢化绕指柔。

而此时,他热血翻涌的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试图破壁而出,只余几近压不住的弥天破坏欲。

祝染抬起眼,莫名觉得他此时格外地迷人,脖颈由内而外地泛着绯色,整个人充满攻击性,盯着她的眼神像几欲冲破缰绳的疯狗,平日里的冷静荡然无存,汗水从他的发际滑过流畅的下颌线,滴落进藏蓝色的真丝布料。

爱情本就该这样,互相朝对方奔赴,你了解我,我探索你,你许我在你心上撒野,我看你在我眼底失控。

不过当初周乾给她买的那只冰棍,最后还是浪费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只会时不时舔一口,但是味道一般,而且进入室内商场后根本不热,所以冻嘴。

这会儿看起来天差地别,其实差不多,她觉得制造商太过于大方,这支海盐火山味冰棍的一些围度及温度上面明显很难以入口,所以她拿着将化不化的冰棍,像那年夏天那样,浮皮潦草尝两下就准备丢掉不要。

然而,周乾却先一步,毫无预兆地一把推开她。

容城的四月,寒气未消,冷暖交替的时节,不注意保暖,很容易感冒。而此时,老旧的居民楼房间里,却又闷又潮热,干净的洗衣液味道,被某种植物的气味代替,不怎么好闻。

“染染。”周乾紧握祝染的手,喉间滚着她的名字,望着她的眼神怜惜疼爱,好似在刻印她的眉眼五官,掠过左边眉尾下不起眼的小痣,以唇轻贴,“辛苦了。”

记得自己第一次亲吻狐狸的时候,就是谨慎克制地贴了下这颗痣,生怕唐突了年龄还小的她。

在他们还小时,虽然娃娃亲人尽皆知,但小孩子哪懂这些,两家大人刻意让他们从小多接触,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把她当做妹妹来照顾。

什么时候将这种照顾变成了窥视?

说实话,他不知道。

就像一年四季的季节交替,看似有明确的时间规划,但真正的气候与温度变化,受地理与经纬度等的多方面因素影响,根本无法准确地捕捉。

周乾给自己收拾完,亲了亲祝染的指尖及唇角,才仔细地擦拭她的手心手指,目光触及她粉色睡衣上的白,眼神晦暗。

等他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过来,小姑娘仍旧坐在原地,呆呆发愣。

他心里一软,将人搂进怀里,用脸去贴她的脸颊:“怎么了?”

祝染抬起头,颇为怪异地动了动嘴,皱了半响的眉,摸着自己的喉颈幽怨地控诉:“我有点不舒服。”

周乾一愣,旋即明了,因为怜惜所以他及时撤出,只是刚刚狐狸用了她的犬齿,于是推开她前,肢体语言完全脱离大脑控制,没止住地收拾了一下他的小狐狸。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唇角,心里怜爱,又忍俊不禁:“我看看?”

祝染当然不给看,飞快摇头,伸手由他给自己套衣服,问道:“明天我们做什么?”

“早上外公外婆要去菜市场买菜。”周乾将脏的衣服扔到一边,“染染可以多睡会儿。”

“菜市场?”祝染揉着脸,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要去,还没去过呢。”

瞧她的动作,周乾拉下她的手,捏着小姑娘下巴抬起,目光谨慎地端详,没见受伤,才温柔地问:“还难受?”

“没,就是有点绷到了。”祝染对上他关心的眼神,幽幽抱怨:“主要咱俩太不匹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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