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了五支,能得五文钱,大哥哥的辣条呢?”
“辣条啊,今天卖了好几百文呢,不过我们的工钱都是月结。”
“啊,辣条居然那么挣钱吗,我也想卖辣条!”原本还觉得自己生意不错的人当即被打击的不轻。
“不行,你们都还太小了,还不是卖辣条的时候。”卖辣条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轻笑道。
“为什么?辣条并不比竹笔重啊。”卖竹笔的众人不解。
“因为竹笔不能吃,辣条却是能吃的,你们都还小,还没有足够的自制力,等再大一点就好了。”大哥哥大姐姐们轻笑道。
竹笔销售员们:“……”好吧,他们去卖辣条,还真一定能控制的住。
竹笔生意第一天,池云亭从学堂回来头,自然有所关注。
听到那些销售选定的地方都是学堂和书局,问的人很多,买的人很少,池云亭不由垂眸思索。
“云亭,你别气馁,这才只是第一天。”方宁看到池云亭不说话,安慰池云亭道。
也许对那些销售来说,他们今天的成绩已经算不错,可是对他们来说,销售总量却不是很乐观。
池云亭回神,轻笑道:“咱们的竹笔之所以卖的不多,和很多文人时下的习惯有很大关系。”
那就是文人们对硬笔的需求量根本不高,竹笔就算比毛笔物美价廉,可是那些文人本身没有需求,销量自然就上不去。
这些销售员想不到,已经拿着各自的提成,开始聚在一起商量明天要拿钱买什么好吃的,可是池云亭却不能像他们那么没有忧虑。
“硬笔书写的确方便,可是时人并不看重硬笔,觉得硬笔练起来比毛笔简单的多,故而更加推崇更难的毛笔。”方宁叹道。
“这件事从外部不容易突破,那从内部呢?有了,方宁哥,明天劳烦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池云亭想到一个人。
第二天,县城一所学堂也到了放学时间,沈淳和一众同窗恭送夫子离开后,就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就在沈淳快要离开学堂,门房看见他,道:“沈小学子,学堂外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谁?”沈淳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