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再长你也得老实交代。”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绿毛的半根烟都忘了抽,在手里夹了半天,烧到烟屁股才反应过来,干净扔了。
“原来她老公就是深哥啊。”有人说。
是个屁,这俩人……
程宇伍皱眉刚想反驳,想起刚才两人亲昵的样子又闭了嘴,扭头瞪着眼睛看向唯一可能知情的孟迎。
孟迎扭头就想蹿,赵星璨一胳膊夹住她的脖子:“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明天我婚不结了!”
被逮捕的孟迎硬是抗住了她的十大酷刑,守口如瓶宁死不屈,除了钟黎失忆之后记忆有点问题,其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赵星璨逼问得累了,也放弃了,瘫在床上道:“算了,我之前就觉得他们两个很搭,能在一起挺好的。能配得上阿黎姐的人可不多,傅闻深我觉得可以。”
“搭吗?”孟迎不太苟同,“你不觉得傅闻深性格太冷了吗,跟钟黎都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你不懂,他这种冷若冰霜的男人,就需要阿黎姐这种美艳小作精才能治。还有阿黎姐,除了傅闻深,一般男人谁能驾驭得了。”赵星璨说得头头是道,“傅闻深这个人虽然看着冷得有点吓人,但是长得够帅,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很好看,简直是天造地设,你不觉得吗?”
“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临订婚前又取消了,嗳,你知不知道啊?”
“这个我真不知道。”孟迎举手发誓。
她那阵子刚好有拍摄任务,出国去了,前一天钟黎还在电话里跟她说,第二天就要跟傅家的人一起吃饭了,让她帮忙选哪条裙子好看,哪条项链更搭一点。
结果等她回来,订婚已经取消,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缘由,钟黎就出了车祸,把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
翌日赵星璨婚礼,钟黎和孟迎在新娘化妆间门陪新娘,为了跟她们说话,赵星璨特地把其他伴娘都赶了出去。
她的好奇心已经在昨天发作得差不多,今天忍住了没提傅闻深的事。
她没问,钟黎却主动向她取经,学习寻找男人出轨证据的先进经验。
“出轨?”化妆师正给赵星璨化妆,她不方便扭头,眼珠子非常努力地从眼角斜过去:“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赵星璨的婚礼就在泊云酒店宴会厅举办,钟黎点了舒芙蕾,一边享用着甜食,一边幽幽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赵星璨眼睛瞪大一圈,聪明的脑袋瓜子自行抓到重点:“难道是闻深哥?”
钟黎忧伤而沉痛地点头,挖起一勺奶油。
孟迎在一旁嗑瓜子,对傅闻深又一次被败坏的人品深表同情。
赵星璨整个人都震惊了:“没想到闻深哥是这种人!”
她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关键,自言自语道:“怪不得……”
怪不得钟黎好端端地突然不订婚了,原来是因为傅闻深出轨。
赵星璨对他的好感基于他与钟黎的相配,此时一下跌到负值,也顾不上化妆师的动作,拎着婚纱从椅子上转过来,扎起架势开始分享自己的宝贵经验。
“阿黎姐,你别为这种渣男难过。这个世界上不偷腥的男人比三条腿的□□还难找,有些男人看起来正派,那只是装得好。尤其是傅闻深这种男人,混迹于商场,能接触到的女人很多,诱惑太多,没几个能真的洁身自好。不过他们在这种事情上的智商能一下子拔高两百八,每天回家之前把聊天记录删得干干净净,或者把小三名字备注成客户,这都是小意思。你想抓到他们的证据,得学会出其不意。”
钟黎听得专心致志,并没有这个需求的孟迎也不由得竖起耳朵。
钟黎:“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