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苏硬杠,“说不定在剧情设定里,他们都是长着一样胎记的多胞胎。”
“有没有常识,”楚酒反驳,“就算是多胞胎,也不会长一样的胎记。”
三个人低声拌着嘴,都没有大声声张。
想也知道,有人有这个印记,有人没有,系统还遮遮掩掩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不说出来的好。
楚酒特地看了一眼那个小胡子。
如果仔细看,就能察觉他的衣袖下,也露出一丝红丝。
楚酒琢磨:所以是不是手腕上有印记的人,就有血条倒计时?
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血条。
随着时间一秒秒走过,它还在毫不留情地持续缩短着。
客房的位置彼此很近,楚酒和韩序的在沿着楼梯上去后的二楼尽头。
白落苏不和他俩在一起,不过离得不远,就在隔壁。
侍者帮楚酒打开房门。
房间里和外面装修风格一致,四壁都包着厚重的胡桃木护墙板,地板像是有些年头了,蜡却打得很仔细,光可鉴人。
问题是,两个人住的房间,居中只有唯一的一张大床。
韩序和楚酒:“……”
韩序立刻回头问侍者:“可以换成两张床的房间么?”
侍者歉意地躬躬身,“对不起,都是安排好的。”说完就去照顾其他客人去了。
楚酒说:“没关系,反正也用不到。”
按前两个游戏茧的经验,基本没有休息的时候,无论是一张床,还是两张床,都是一样的。
韩序点头,又低声对楚酒说:“万一需要的话,我可以睡地板。”
白落苏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怎么了?”楚酒问他。
白落苏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房间里又冷又硬的木地板,“没什么。”
离得这么近,就算他不肯说,韩序也能听到他正在幸灾乐祸。
韩序淡淡道:“睡地上不太舒服,不然我去跟你挤一个房间?”
白落苏马上抬手挡了挡耳朵,“你不要乱说话,我感觉我珍贵的精神值要掉了。”
白落苏回到自己一人独占的房间,可惜没独占多久,侍者就又带了一个人过来,是在大门口遇到的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好在两个人各有一张床。
眼镜男一等侍者离开,就先掩好门,过来问白落苏:“你们真的是治安局的?”
白落苏点头,“你们看过身份卡了。”
眼镜男问:“我听你们说,治安局会把游戏茧关停,大概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