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危野的脚步声,火星被掐灭,薛光羽打开副驾车门,对他偏了偏头,道:“上车。”
老板亲自开车门,危野心里乐了一下。他捧着自己裹满纱布的手,有些茫然的样子,“去哪?”
薛光羽只说了两个字,“回去。”然后像拎着一只小动物,轻松地再次把他塞进车里。
“你让我自己来呀。”危野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手腕疼。”
薛光羽动作一顿,打开车顶的灯。才发现危野说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刚刚被他拉住的地方。
细白手腕被攥出一道印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暧昧的红。危野受伤的那只手唯一完好的小指,正轻轻在上面揉蹭着。
薛光羽眸色微深,说了声:“系好安全带。”
又在危野自己动手之前,倾身过来。淡淡烟味像某种特别的香水,靠得极近,又远去。
危野抓着胸前老板亲自系的安全带,受宠若惊到有点儿懵,“谢、谢谢老板。”
车稳稳开上路。危野瞄向薛光羽的侧脸,他线条利落的薄唇抿着,气质一如既往得沉冷,想靠近的人都要掂量一下会不会被冻伤。
却在察觉到他的目光时,透过后视镜回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