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犹豫道:“不能招新人吗?”
“新人还要培训,新招了几个都呆头呆脑的,不顶用啊。”汪姐叹气道。
汪姐是提拔他的人,一直对他很好,危野不忍心拒绝她,便答应在周六周日去兼职。
汪姐松了口气,“你放心,肯定给你待遇从优,你来帮着调调酒,有时间带几个新人,工资给你……”
汪姐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的人,薛光羽伸出两根手指,她继续道:“给你以前的两倍。”
危野敏锐道:“你旁边有人?”
“啊?”汪姐打哈哈,“没有啊,哪有……”
“是薛光羽吗?让他接电话。”
片刻沙沙声后,电话对面换成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你同意回来了?”
危野冷冷道:“我是为了帮汪姐,同意回去兼职,不是回去,也不想再看到……”你字还没出口,他听到对面传来三个字:“对不起。”
薛光羽在汪姐隐藏好奇的目光里走远,他道歉的声音半点儿不犹疑:“是我思想太脏,不该那样说你,也不该那样对你。你能原谅我吗?”
他静静地听着危野清浅的呼吸声,像罪人在等待宣判。
半晌,危野低低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
薛光羽露出一丝笑意,他继续道:“或许我说了你又要生气,但我希望你知道,邵祁言从来不是慈善家,你在他手下工作并不安全。”
“你说什么呢?”危野果然有点儿生气,他不解道:“邵总人很好,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在商界玩弄手段的人,你以为会干净到哪去?”薛光羽冷笑一声,“你以为他是正经人,怎么会知道这种老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反正不会像你做那么过分的事!”危野被他说急了。
“我做得过分?”薛光羽直白道:“恐怕你没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过分。”
就在这时,邵祁言推门走进来。
危野和薛光羽吵得脸红扑扑的,有点僵硬地看向他。
“我好像听到你在说,谁对你做了过分的事?”邵祁言眸光微眯,“是谁的电话?”
危野下意识把手机往后藏了藏,“是、是我以前的老板。”
邵祁言从容地笑了笑,然后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走手机。
“薛先生,我想你应该明白,现在小野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清醇的声音传入薛光羽耳中,犹如毒蛇发出炫耀的嘶嘶声,“请你不要再骚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