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危野嘟囔道:“我很皮实的,发烧从来没去过医院,睡一晚就好了。”
邵祁言蹙眉,“可是你身上的温度太高了。”
“再吃一粒药就行。”湿漉漉的黑眸看着他,撒娇似的,“邵祁言,求你了……”
邵祁言无论如何也强硬不下去。
这时候阿姨也被动静吵醒,道:“不想去医院的话,倒是有个土方法,用酒精擦身可以降温。”
邵祁言也听过这种方法。
阿姨以为邵祁言不会亲手做这种事,提议道:“我来吧,我在家就给我们家小子这么擦来着……”
“不用。”邵祁言声音微低,“你回去睡吧,我来。”
再次回来时,邵祁言手里多了一瓶酒精。
他先喂危野吃了一片药,轻声道:“酒精会有点凉,你忍一忍。”
危野闷声“嗯嗯”,声响起,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被逐渐剥离。
一双沉稳的大手游走开,带来冰凉,危野不由打了个寒噤,清醒了一点儿。
“好凉……”酒精在身上迅速蒸发,阵阵凉意四处落下,他抖得不成样子,全身肌肤都是红的。
挣动间,手背蹭过鼓起的一团。
邵祁言俯身的姿势僵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