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者又闭上了眼。他好似一块不会动的雕像,没有一丝情绪与乐趣可言,仿佛只有睡觉两个字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危野抱着背包挪过去,低声道:“老大你好,我叫危野。”
方眼也不睁吐出两个字,“席渊。”
诶,竟然还有回应。
换了个阵营,危野仍老老实实缩到角落,掏出一张纸用异能打湿,把地上的灰尘擦干净才坐下。
新队友瞧见他这龟毛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这种时候还穷讲究。”
危野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他言语礼貌,举止温雅,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大少爷。“几位怎么称呼?”
被他喷了水的瘦子抹了一把脸,咧嘴笑,“叫我瘦猴就行,兄弟,你有那洁癖的功夫,还不如给我们弄点水出来。”
危野便站起来,给几个人的水杯灌满水,顺便一一交谈两句,他们都是亡命徒,报的名字都是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