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坐在里面,闻声回头。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连头皮都疤疤癞癞,已然溃烂得不成人形。
朱灿眯了眯浑浊的眼睛,“是老二啊,你回来的正好。”
危野问:“伺候你的人呢?”
“那小童子顶撞我,被我掐死了。”朱灿声音沙哑,“你去抓个人回来。”
危野没有回答,缓步走近。
朱灿忽然发觉哪里不对,他沉声道:“你出去一趟,从哪儿学的不尊称师尊?”
朱灿阴晴不定,shā • rén不眨眼,这个小徒弟向来惧怕他。
然而这一次,危野只是直视着他,眼中无波无澜,脚下无声。
朱灿喝道:“你站住!”目露警告。
但危野没有像过去那样,惊惧地跪在他脚下。
噗嗤一枚短剑没入心口。朱灿甚至没反应过来,他愣愣看着危野,“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呢?”危野轻轻笑起来,“师父你实在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