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危野一脸无辜,“我不是贼。”
真要说偷了什么的话,大概是偷了宗夏的童子身?
危野从床上坐起来,脚在床底下寻了寻,踩上被自己藏进去的鞋。
“就是跟宗夏有点旧恩怨,我不想被他找到,刚才谢谢你帮我。”他低头穿着靴子,语气轻快,“我有注意脱鞋,没弄脏你的床铺。”
萧疏白取出火折子,将灯芯点亮。
危野怕宗夏还在附近,他走到桌边坐下,笑问:“多打扰你一会儿,不介意吧?”
萧疏白“嗯”了一声。
危野目光一转,看到了一旁的剑匣,“我能看看那个吗?”
御剑山庄伫立百年,每一代庄主都十分爱剑,剑池中收藏有许多珍贵的宝剑。明天是华山派掌门的五十寿诞,萧疏白带来的贺礼便是一把宝剑。
萧疏白打开包裹剑匣的红绸,一只寒光闪闪的利剑出现在眼前。
剑被递到危野手里。危野爱用暗器,对剑并不擅长,他挥了挥,听到了锐利的破空声,好奇地将手伸向剑刃,想试一试剑锋。
萧疏白见状说了声:“小心。”
然而“心”字刚出口,危野已经嘶了一声,手上冒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