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扬起微笑,“这位老乡,可否帮个忙,救救我的兄长?我可以付酬劳。”
这是一个僻静的小渔村,正值清晨,空中有炊烟袅袅升起。
危野遇到的村民看到萧疏白和宗夏身上有血,有些惧怕麻烦,但面对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帮他背起一个人,把三人带回了家里。
危野请他帮忙给两人用热水擦身、换上干净的衣服,萧疏白衣衫展开,危野才发现他肩上有一大片淤青,回忆起昨夜木排崩散,曾被对方护在怀里。
“劳烦请个郎中来,另外杀只鸡烧些鸡汤。”他又给了渔民一枚银子。
过了一会儿,渔民带回来一个草头郎中,村医只能开出治外伤的外敷药,为萧疏白粗浅包扎好。
然后一摸宗夏的脉,直接得出人已经死了的结论。
危野听001说过,宗夏是自主陷入了闭气。
不知是龟息功还是内伤的原因,宗夏此时面上蔓延出一层浅浅的灰气,身体冰凉。
危野打发走村医,只能压抑心焦,先试探着给宗夏输入一些内力。
快到中午的时候,渔民的女儿敲门,端进来三碗鸡汤。
香气袭来,危野这才觉出腹中饥肠辘辘,他抄起筷子往嘴里扔了两块肉,叼着鸡肉端起碗,给床上的两个人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