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
分工明确可以,这是很公平的事,家庭都是两个人撑起来的,不能都是一个人付出。
但是听他的意思,好像只有雌性才会去摘果子,雄性没有雌性的时候,是宁愿只吃烤肉都不会去摘果子的,意思摘果子是只有雌性才能摘?
雄性摘果子很丢人吗?
这跟只能女人在家带孩子有什么区别?
死去的封建思想再次击打沈知南,让他雷的里嫩外焦。
“我们那边都是果农去摘水果的,平时也不捕猎,我们都是吃米饭。”
沈知南道。
“米饭??”帕西和那男雌都很疑惑,问他米饭是什么。
沈知南抿唇片刻,才说:“就是我们那边才有的一中东西,每天都是吃那个填饱肚子,就是一粒一粒的,白色的,很小,煮熟了吃。”
帕西恍然大悟,含笑道:“你们的族群真的好奇怪啊,和我们这边完全不一样。”
沈知南勉强笑笑,奇怪的不是他们,而是这个拥有三种性别的地方。
帕西和那个男雌都是有雄性的,两人转头又去聊他们的雄性和小崽子了。
沈知南之后都没有再加入交谈,安安静静的跟着小队伍沿着长长的黄土小路走。
路旁全是各种植物,有一些是沈知南在二十一世纪见过的,大部分是没见过的。
别人笑着聊天,他就认真的留意路旁的一些植物,看到一些奇怪长相的,他就很想走过去认真观察,但队伍一直往前走,他不能停下来,就只能匆匆扫几眼。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一块树林,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果子,有一些这个季节结果的,有一些没有。
沈知南看到了早上黑泽拿给他吃的黄色的那个果子以及红色的那个。
雌性们都各自散开去摘了,他们爬树爬的很利索,有一些就站在地上直接摘矮处的。
“知南,这个给你。”
帕西递给沈知南一个用兽皮缝制的小麻袋,做工自然很粗糙,但是在这个时代,能做出来一个能装东西的就好了。
沈知南接过,说:“谢谢。”
他没有跟帕西一起摘,也没有和别的雌性凑对,而是自己往里面走了些,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摘。
这样完全避免了有人找他的可能性。
他本身就不是个话多的人,面对手术的病患都是说必要的话,不会多说半句废话,和同事也不闲聊,和父母更是关系很冷淡,他父母都是搞科研的,从小他就跟爷爷长大,爷爷去世后,他十四岁开始就一直一个人,父母给的只有银行卡里每个月的生活费,大半年见一次,平时电话没一个,毫无亲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