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脱下,就把前面扯了下楼。
裤头卡在凶器下,凶器直挺挺的竖着,小口对着天花板。
沈知南:“……”
到底还要他受到这跟玩意的多少次视觉冲击才罢休?
沈知南没好气的将兽皮甩到黑泽身上,把他露出来的地方盖了起来。
某只大憨熊还呼呼的打着鼾,沈知南越听越气,下床走了出去。
推开小木门,外边天清了些,雨也暂时停了,只不过天气比昨天冷了些许。
沈知南搓了搓胳膊,走到院子里,天然生长的花草围墙经过大雨的冲刷,现已经东倒西歪,花瓣掉了一地,黏在湿润的泥土里。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腥味。
树叶上的雨珠时不时低落,叮咚响。
空气更清新了,但是冷也是真的冷了。
沈知南穿的是长袖的衬衫和黑长裤,在院子里站了会就冷的直哆嗦,只能快速转身回屋。
这时黑泽也醒怕,迷迷瞪瞪的走了出来,“南南,你今天好早。”
沈知南懒得理他,看到他就想到刚刚的事,心里来气。
等雨停了,如果他还没法回现代社会,那他必须要求黑泽弄多一张床,他已经受不了每天早上醒来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同性的生理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