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点。”
沈知南皱眉,“我感觉有点疼,摸着好烫,就像热水烫着了一样。”
黑泽点头,一听他说难受,一刻也不耽误,上前就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让他自己拿着碗,他一手一边,直接来。
他手洗微微用力,滋滋两声,两条细小的声响就缓缓落入碗中。
沈知南头一回这样,面色越来越粉,最后直接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黑泽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边认真的帮他,一边低头打量,忍不住感慨:“南南,这族医给你的草药也太浓了吧,怎么一晚上就这样了??”
“我哪知道……”沈知南没好气道,又不是他调的草药,他就知道苦死了,像黄连一样苦。
“这,这会不会……”黑泽犹豫着,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会不会什么?”沈知南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他,总感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黑泽小声说:“这个起码会长三天,你这才过了一晚,还会长的吧?”
“长,长三天?”沈知南懵了。
“嗯,族医说的啊,他说起码三天,第一天会有,然后第二天会多点,第三天可能就到了停止长的那个度了,三天之后是多大就是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