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兽皮很薄,兽皮上的毛会全部刮掉,采用最薄的动物兽皮来做夏衣,这样才会凉快,要是用厚的做,会很闷热。
因此根本挡不住,葡萄很明显的抵着兽皮,木瓜的弧度也很可观。
“南南,你是不是故意穿这个等着我回来的?”黑泽坏笑,故意道。
沈知南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就是天气太热了,我在家就穿,才不是因为你。”
黑泽贱兮兮的挑眉,“我就当是因为我了。”
沈知南说他不要脸,红着脸去抱孩子了。
黑泽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惹得苹苹一直看他,好奇他笑什么。
“爹地是傻子,他就是个傻子。”
沈知南抱着苹苹说坏话,然而苹苹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黑泽起火烤肉,将早上的粥和鸡汤也依次煮热。
野兔表面烤的焦脆,香味很快就出来了,苹苹立马凑到黑泽身边,看样子是想吃了。
苹苹能吃肉了之后他就格外爱吃肉,但是吧,他又不肯戒奶,就是这也要那也要。
黑泽看他口水都要滴出来了,笑着撕了快表面已经熟了的喂给他。
小家伙直接张嘴就吃了进去,吃完又眼巴巴的看着。
沈知南盛汤凉着,从汤里扯了个鸡翅下来,将肉撕的很碎喂给他吃。
苹苹虽然是兽形,如今也会跑了,但他的题型也就跟几个月大的小孩那样大而已,所以沈知南总会担心他噎到,吃肉都要撕成肉丝才会给他吃。
“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是抱着鸡腿啃了。”
黑泽说。
“那是你,苹苹是苹苹。”
苹苹身上有他一般血脉,在不确认苹苹和这里本来的雄性有什么区别的情况下,这么小的崽崽,能细心就尽量细心点。
肉还没喂完,屋里的孩子就哭了,沈知南将碗里的肉丝给黑泽喂给苹苹,自己洗了个手就进屋了。
检查了一下不是拉臭臭,他便给糖糖喂口粮。
给孩子吃的久了,沈知南发现葡萄圈圈更大了,颜色也更深了,先前是艳粉色,如今变成了深红色的。
难看倒是不难看,就是看着圈圈越来越大,木瓜下边底部都快满色了,他就觉得很奇怪。
沈知南没过多纠结这个,看向床上,果果躺在那蹬着腿,踢的床铺轻响,又时而抬脚用手抓住,像要弯成一个U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