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辰嘴角撇得更高了,用力甩头,把他手甩掉:“要你管!”
他双手抱怀,哼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之前死活都不肯叫我师兄,是等着我叫你一声哥吧?想得美!”
说完,曲子辰用力抹脸,擦去刚刚激动下失态的眼泪。
然后一改刚刚的伤感和落魄,蹬着地回到炼丹间,还重重地合上了房门。
合上房门后,他忽地又打开,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
曲子辰瞪着江常宁:“曲家一脉里二十来岁的弟子,身上有多多少少都有着陈年积伤。我之前炼的丹药只够三脉弟子使用,一脉的顾不过来,你要是闲得没事就多炼几炉丹药!”
随着房间的关闭,几张纸也被随之扔了出来。
江常宁接住轻飘飘落下的纸,扫一眼,笑了出来。
白瀚点评:“某些人呐,就是嘴硬心软。”
那纸上详细记录了一脉所需要的丹药,以及一脉弟子身上的积伤与恢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