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瀚皱眉：“你要做什么？”
江常宁平静道：“以命，换命。”
他话音一落，拳头大小的光芒四周就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扭曲波纹，光晕忽闪忽闪，忽大忽小。
“砰——”
光芒发出轻微的声音，然后四分五裂的散落。
前面已经结成蜘蛛茧却被抽丝剥茧一般轰然消散，眨眼间就散得无影无踪。
江常宁身体一晃，差点没撑住动作的力气。
白瀚连忙化型接住江常宁，一边惊恐地瞪大眼：“你什么时候掌握了空间之力？！”
特么的能把空间之力用到这种精准的程度，哪个元婴期有这么逆天？！
“不知道，反正可以使用，那就用了。”江常宁声音平淡，仿佛压缩空间再进行爆炸的妖怪不是他一般。
他声音虚弱，说一句要喘上三次。
白瀚化型后速度极快，直接咬住江常宁的衣领，快速冲进那一道被消融过的蜘蛛丝路。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白瀚不敢耽误，一路狂奔，下一瞬就冲出了黑暗，叼着江常宁一起砸在沙地上。
“真他娘的刺激。”
白瀚缓了缓呼吸，在脑中说道，却没得到回应。
他低头一看，江常宁已经歪过脑袋昏睡过去。
白瀚唏嘘一下，看来这招是把他体内所有元气都给抽空了。
他把江常宁甩上自己的后背，四肢舒展，如流星一般划过天空，往远处奔去。
只是四周的危机感并没有散去。
白瀚望一眼自己毛毛上的霜，心里的不安快速扩散。
很快，那道被黑暗隔绝的龙吟再次响彻天空。
白瀚那双硕大的金色瞳孔闪烁一下，往外逸散点点金光。
逆世塔中观战的几人立刻察觉到了白瀚的意图。
火麟破口大骂：“白瀚！你特么不要命了？！”
作为没有实体的神兽，白瀚可以修炼，可以与人签订契约，唯独不能动用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