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瀚收了威压,但他的存在感太强,随便露出一点都让舟絮儿感到心闷。
舟絮儿猛地顿住脚步回头,不耐地瞪他:“你有完没完?别跟着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白瀚慢悠悠地抬头看天,乐道:“我也要回一脉见我师父,什么叫跟着你走?”
舟絮儿缓缓眯起眸,她想起来这人刚刚的自我介绍,说是她那未谋面孩子的徒弟,这人搁她面前提了无数次师父,他明知道她不相信这件事,要真是假的,也没必要这么刻意的强调,再联系上这人的准神兽威压,想来恐怕也是本命契约。
“喂。”舟絮儿缓下神色,水眸重归温婉,轻飘飘扫他一眼,“你真的是我孩子的徒弟?我的徒孙?”
听到「徒孙」两字,白瀚眉心一跳。
他刚刚叫师奶奶叫得顺口,现在听徒孙怎么听怎么不得劲儿。
他咳一声,回答得十分勉强:“是不是关系不大,你要是想见你儿子,现在就回屋子里去躺着。他为了你体内的毒折腾了几天几夜,结果你一醒来就跑去shā • rén,还真是敬业。”
舟絮儿没理会他的嘲讽,白瀚这一段话倒是让他她捕捉到了几个重要信息,听着听着,莫名的就对自己那从未逢面的孩子有了些许想象。
她沉默下来,转过身,缓步往回走。
白瀚踮起脚尖抬头瞅她一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江常宁的母亲,务必好生招待,最起码要保证她能平安见到江常宁。
舟絮儿一路沉思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