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观千衣就带着满面寒霜和思索回来。
江常宁望向她，“问到了吗？”
观千衣面色稍稍古怪了一点，弯下脖子压低声音在江常宁耳边道：“是有这件事，但家主嘱咐了不能外传，确定了才能通知给其余势力。”
江常宁目光一凛，“确定是不能外传？除了观家人，谁也不能知道？”
观千衣点点头，直起身子手指摩挲着下巴，“别说观家人，其实只有观家的几位长老知道这件事，要不是我去问，他们都不打算告诉我，所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江常宁，肆意的褐色双眸里少见地带上几分审视。
江常宁没有在意她的质问，只是冷下了声音，回答道：“这就得问那想让我们知道的人。”
那些引着舟家、引着舟凝初往中部山脉跑的人。
一句话，观千衣了然，身侧几人也是皱起了眉。
白瀚倚着护栏，视线在观众席那沸腾的一群人身上荡悠，漫不经心道：“看看舟家有哪些仇人呗，看看估计就能找出来了。”
观千衣淡淡地补充一句：“还要再看看，舟家是挡了那些人的路。”
大陆百药之宗，舟家，怕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众人皆知这个理，望江常宁一眼后，纷纷沉默了下来。
江常宁和白瀚对视一瞬，然垂下眼，默然无声。
他在心里和白瀚一一比对着那些可能怀有不轨之心的势力，全然无视了周围一切。
吴艾乾在众人簇拥下而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他眨眨眼，当着众人的面果断上前一步，挡住江常宁身前的阳光。